这样的对望,让佑春觉得她在人间这个身份,似乎在帝王身前得以对等了。
这样的变化对她来说倒不足值得在意,但对拓跋危来说却是意义重大的。他冷心冷情十几年,只有至亲在心中。如今有新的关系悄然诞生,他感到陌生,但又抑制不住自己在逐步陷入。
对于这种没有安全感的心绪,拓跋危选择将不安化为欲望,结结实实地从釉春的身上索取。压在她身上,肢体纠缠在一起,结实的拥抱与触碰给人最真实的体会。
他摸遍她每一处,觉得不够,又重重地亲吻她身上每一处肌肤。嘴唇的触碰果然与手是不同的,感触如此深厚,直达头颅,令浑身震颤。
他灼热的亲吻令佑春很快融化,四肢无力。她能感觉到拓跋危只为欲望驱使的感觉在悄然中变化。他将她放进了心里,他主动拥抱她,亲吻她,将她揉向骨血,她感觉到了绵密的真情在向她涌来。
或许拓跋危这样的人,因为极少将感情给予谁,所以凡是能走进他心里的,都将获得超出寻常的信任与在意。
就像一张饼,分享它的人越少,单个人能够得到的就越多。
感知到这一点,佑春欣慰之余,默默想,够了吗?是不是到达爱的程度了?
她以为等欢爱结束后能够听到小仙童汇报说这次历劫完成,心情一高涨,所以也表现得极为热情。
佑春抱住拓跋危,一双腿绞在他的腰上,在他亲吻她胸前时,她也侧头去亲他的额角,双手胡乱去脱他的衣裳,掌心在他光滑且结实的脊背摩擦。
尽管两人之间没有什么特别亲密的举动,但她热情的回应,手掌用力地在他背上来回滑动,竟也令拓跋危有了喘息。
他的感觉是如此浓烈,不论是亲是抱,都令身体极为愉悦。他的心脏为她而跳动。
夜已经深了,然而有人只是静静地立在天地之间,细数时间丝丝流逝。
远处最大的皇帐内,不知在发生什么。凡是思想延伸,只要一浮现她的脸,闪过任何不该有的片段,都令人心如刀绞。
这个夜晚对有的人来说是炙热浓烈的,但同样也是冰冷无情的。
第167章 | 0167 第167章 谁在肏(肉)
旷野间,拓跋启独身萧索,吹着冷风,不知是幻觉还是真,呼啸的冷风中似乎夹杂着谁的喘息和呻吟。
他手中握着已出鞘一寸的匕首,锋利的刀刃在强力的压迫下,分开拇指的血肉,自破口渗出一滴又一滴暗红的血液,滴入刀鞘内。
他浑身翻涌着一股强烈的恨意和冲动,想掀开那沉黑掺金纹的大帐,将匕首插入一国之君的心脏。
弑君而已,曾经做过的事,再做一次又何妨?
他想这么做,但仅有一丝的理智告诉他,不能。
拓跋启转动匕首,想象它划开人的胸膛,搅烂鲜活跳动的心脏的模样。
他想要搅碎的那颗心脏,此刻确实跳动得异常鲜活强烈。
拓跋危和釉春十指相扣,二人嘴唇相衔,在有如此浓烈爱意意味的姿势下,他用膝盖抵开她的腿,让她一双腿打开,尽量开到最大幅度。令她两条弯曲起来的腿几乎要靠在了床的边缘。
这样敞开的姿势,她湿润的私处大大张开,两瓣鲜嫩的蚌肉向两边分开,露出平时夹挤成一条细缝的小穴。
其实佑春保持这个姿势,身体上有点难受,不过内心却忍不住跳得很快。拓跋危将她彻底打开,彻底占有,在最具甜蜜的姿势下做着淫荡的插入,确实与平日多有不同。
她下身因为打开,又酸又软,拓跋危热烈地在亲她,唇齿相缠,柔软的舌头每每蹭过,都莫名让她下面酥麻一下。她呜呜叫了两声,他会意,倾身贴过来,将硕大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