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声音都一样。
魏从戈默默道:“我刚才说的难道是真的?”
“绝无可能。”拓跋启冷冷驳斥。
魏从戈斜眼看他一眼,他知道为什么拓跋启这么激动,他就是接受不了他心心念念的女人,离开他的身边,和他魏从戈在一起,更接受不了,她现在又去到拓跋危身边。
魏从戈当然也接受不了,但除了幼春是妖,还有更好的解释吗?巧合?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巧合?
但,虽说如此,虽说魏从戈对拓跋启的固执嗤之以鼻,但是他也不敢笃定,甚至都不能深想,她是妖这种可能。如果她是妖,那她图什么?
难道他魏从戈,让她几个月就玩腻了?
确实,拓跋启说得没错,绝无可能。还是相信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更实在。
就在魏从戈内心反复拉扯的时候,拓跋启突然掉头走远,步履匆匆,不知道做什么去。
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拓跋启这副样子,他老说他慢吞吞又愁容满面,像一具行走的尸体。而如今,“尸体”忽然复活,像换了一个人。
拓跋启去暗地找人打探消息。
他如今位高权重,要想悄无声息地打听一个从宫女晋升为妃的人之前叫什么名字,是件很容易的事。
不到一刻钟,他知道了嘉妃娘娘的真名釉春,釉面的釉,与“又”字同音。
如果说幼春和又春同音只是巧合,那怎么解释,这位娘娘的名字,也是这两个字?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指的是这个意思吗?
拓跋启刚刚充盈的力气,又全数被抽空,他望向一望无际的湛蓝天空,一时难以接受这件事。
他该怎么相信,如何相信,他的又春,如今站在另一个男人身边,并且与他同姓,那人还是他的侄男。而她,如今做了他的宠妃?
拓跋启这下真如行走的尸体,不知身处何方。
魏从戈发现了他,见他行色匆匆地离开,再出现又是这副模样,知道肯定有事。他快步走近,询问拓跋启有什么新的发现。
拓跋启本来不想告诉他,他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对他说了嘉妃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