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
柳满受不住他在耳边喘息的语气,脊椎又传来一阵麻痒,却还是坚定的摇摇头。
郑铭佑怎么可能不懂他的心思,僵酌片刻,也就妥协了。收回手来,用脸颊蹭抚柳满耳侧,交换亲昵。
交握的双手,一对戒指在闪耀。
扶着顶端触碰到入口时,郑铭佑停在柳满腰侧的手捏捏揉揉,
“放松”
同时轻啄嘴唇,抚慰阴茎,一点点缓慢的进入。好在扩张的仔细,润滑也充足,柳满没体会到传说中撕心裂肺的疼,可以忍受的轻微痛感和被迫撑大的肿胀填满了所有感官,
慢慢的整个龟头都送了进去,开拓内壁的感觉既陌生又熟悉。郑铭佑没有过分深入,按着记忆和刚刚的探触大约又送进一点茎身,扭动找寻。
柳满在他的耐心照料中全身心投入到情事里,被顶到那点的时候,甚至没有故意克制,放纵自己惊慌的呻吟,胯下也因着刺激流出一点透明的液体。
郑铭佑看他得了趣,用手抹了那液体,套弄他的龟头,和后`穴一同发出粘腻的声音,糜乱万分。
柳满陷在迷蒙里也感觉到了郑铭佑似乎不想再进入的意图,保持着大半根在外面的状态交`合,完全是取悦照顾他的做法,全是快感和呻吟,不顾自己汗湿了额头,茎身上的青筋也被憋弄的格外狰狞。
这可不是柳满要的水乳交融,
“郑铭佑,我不说第二次……进来,全部!”
“我要你!”
郑铭佑看着含着自己的身下人,突然感到了对自己总是去试探的羞愧,口口声声说着交付自己,却一次又一次的退缩。他的犹豫,他的脆弱,他的讨好,现在看来都是如此的可笑和嘲讽。和最亲近的人还有什么不能坦诚相对的呢?所有无法抑制的感情已经足够构建起坚厚的信任,让他再次去呵护自己的爱人,重拾自信。
言既至此,还有什么理由去说不呢?
他的爱人正像他渴望着他一样同样的渴求着全部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