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慢又坚定的破开紧致的肉壁,直至末根。
郑铭佑不敢轻易动弹,停了许久,听柳满的喘息趋于平稳,才开始小幅度的晃动。
同时柳满也在努力的放松自己。
适应一阵子,两人都从摩擦中体会到了不同感触的快意。渐渐都有些不满足。
因是面对面的姿势,柳满很容易的勾起脚,就能蹭到郑铭佑的小腿,催促他。
这时的男人哪受得起这般撩拨,充血的抽出小半根,再顶进去。
囊袋拍在股间的声音响起时,两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也就不再忍耐,大开大合,越来越快,越来越深,越来越爽。
穴口也随着抽插缩缩合合,带出越来越多的白色泡沫。
柳满也憋制不住,索性开了嘴关,吐出诱人的声音。
“郑……郑铭佑….恩…那里…”
“满满…”
“恩…我在…”
“郑铭佑!郑…我…我不行了…要…”
“满满…忍一忍,一起”
临迸发时,郑铭佑在快速的抽动里不忘俯在柳满耳边,
“我爱你”
柳满在身陷窒息的快感中模糊又清楚的听到了这样简单直白的情语,硬生生隔离了心魂,大脑昏胀,灵魂却无比清醒。
仿佛归属,终于和这世界找回了八年的联系。
感情和记忆都开了闸门,奔涌而来,卷着情欲达到了又一次高潮。
郑铭佑,谢谢你,再次爱我。
“坡上柳成荫,陌上花已开,可缓缓归矣。”
第二十六章 柳满那几年
“妈妈!小龙说他妈妈为了奖励他这次考到了前十,给他买了遥控玩具车。”
“然后呢”
“我……我这次考了双百,可不可以”
“呵,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柳满捏捏眉头,疲惫的醒来。
明明已经很久没有想起了,想不到,有些事还是根深蒂固,终生囚固,再无翻身之日。
他十分厌倦这样固执活在过去,甚至是永不忘怀的怨恨中的自己。仿佛只能靠着这些挣扎还能提供出一些养分,时时刺痛以证明自己的存活。
这样,他和当年那个没用的,守护不了任何东西的自己,有什么差别?
可厌恶又怎样,那些能救他的,都已经让他亲手断送了。
原因充足的,他会想起郑铭佑,很是频繁。
从本质上来说,他的尖锐和郑铭佑的圆滑又有什么区别呢?他又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比他更高尚呢?
他自私到甚至不会为了两人的未来做一点点贡献,一味的去消耗郑铭佑的照料,却反过头来嫌弃那个在爱情中做出更多努力的爱人,真正让人觉得恶心的,是谁呢?
郑铭佑也一定是因为再经受不住这种幼稚的指责,不断经营两人生活的疲惫,是最大的杀手。
他不是没有过挣扎和尝试,怎么就能不爱了呢?
他没经历过被理智束缚规劝的感情经历,倒是体会了理性对感情的叩问。
初分手的时候,柳满总觉得自己的想念一种亵渎,明明是自己的不肯妥协,不明事理,毅然的伤害了永生挚爱,现在却总是摆出一份自怜自艾的样子,一副被抛弃的受害者样子,连自己都会嫌弃。
可谁伤害了谁,谁又说得清呢。
你拉我出苦海,又送我至沉沦,真真是冤家。
清晨的光被厚重的窗帘阻挡,穿透不能。本应在舒适的光线中,从朦胧到清醒的屋子,仍是一片黑暗。
柳满对住处要求不高,即使学校提供的宿舍条件不俗,他也没什么欣喜。唯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