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还在睡?”

半睡半醒间,他被喂了好几次水,喉咙不干,但还是哑。

于怀鹤低下头,那张英俊的脸立刻占满了归雪间的视野:“不想动。”

归雪间:“……”

这个回答很没有自制力,太不龙傲天了,他记得这人以前受了伤还想去练剑来着。

醒了一小会儿,身体每一处的感觉都逐渐回归。

身体好像很沉,腿根被压了很久,不是疼,是很酸。

于怀鹤问:“难受么?”

归雪间的脸埋在于怀鹤的肩窝,含含混混道:“嗯。”

于是,于怀鹤的手臂很长,半坐起来,就可以探到归雪间难受的地方,好心地帮可怜的未婚夫按揉了。

软绸的被子轻若羽毛,划过皮肤,都会让此时的归雪间颤抖,更何况是于怀鹤略带薄茧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