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脱离程家的。

“你看这两天，用量明显比前一天多了一倍，这不合理。”

程歆睫毛轻眨，脸色微微有些泛白。

她拿着这页突然起身往外走。

“你去哪里？”乔娇娇放心不下，连忙追了上去。

她头也不回：“去程氏。”

……

秘书向程远闻汇报程歆来了的时候，程远闻正在办公室内跟另一个小秘书调情。

当即，他脸色微变，朝着门外应了声：“知道了，让她稍等会。”

程远闻回头催促着小秘书赶紧把衣服穿上。

小秘书不情不愿地嘟着小嘴：“怕什么，又不是程太太，再说了现在程太太也不管你了……”

“听话。”程远闻却脸色不佳，手里拿起她的衣服，推着她就往休息室去，差点还把衣服落在了外面。

他往里一扔，又果断的关上了休息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