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还不尴不尬地卡在甬道里头,就这么动倒也不是不行,但多半要出血……他犹豫片刻,看着那张疼得惨白的脸,还是狠不下心,只好又直起腰,从床头柜掏出用了一半的润滑液,一股脑挤出来淋在交媾处,慢慢动着腰、把发热的润滑顶进里头,用拇指按摩红肿的阴蒂,低头含住颤巍巍挺立的小巧乳尖。
“……还痛吗?”
“…痛。”出身东京的大小姐小声说,眼睛湿漉漉缀着细碎的泪,“我讨厌你。”
……她确实是不担心他生气是吧?先前胡编乱造说了那么多暗示的话,根本半点用处没有。
“那就…随您讨厌吧。”
指腹按在女性被汗液弄湿的额发,身下性器渐渐被润滑液和缓慢渗出的爱液打湿,然而甬道内部虽湿了,低头仔细一看,外头的两片软肉却肿得厉害,上午肏开的小阴唇也稍微翻出来。
每每动腰都要诱发混乱的呼痛泣音,夹在大量润滑湿透淫润的淋淋水声里,只会引起进一步的施虐心。
“既不想痛、又不要温柔,还得要歹徒哄着您,哪里有这种好事,究竟是谁在玩弄谁啊,夫人?”
说是抱怨,真正看到那张逐渐被挑起情欲的浅棕眼瞳、却无法遏制的亢奋起来,他压抑地忍了忍,还是开口低声催促,“要…温柔的、还是想痛?夫人,只有一次机会,您可得好好选啊。”
大片纹身、螺旋状在眼前盘绕。
像是漆黑的雾,阴影从身上压下,无孔不入似的、渗入每处被汗液与爱液淋湿的润泽肌肤。
视野一片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