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一定要这样吗?”

声气透着刚咳过的病态沙哑。

我艰难地坐起身,抿唇一言不发。

有栖修看着我,像注视不听话的小女孩一样,露出又是困扰、又是无奈的神色。

分明是加害者,分明总爱说讨人厌的恶心话,没有陷入情欲时,却像温柔幽默的邻家哥哥一样,没有自觉的摆出温和的姿态。

我最讨厌这点。

要折磨凌辱就做到底好了,连坏都不坏到底的人才最恶心,做了害人的事、事后却露出隐隐含疚的表情……你们这种人、凭什么愧疚啊?

我露骨的厌恶神色似乎刺痛了他。

像是从激烈的反抗中察觉到什么,成年男性坐在床边、望我几秒,突然站起身,将衣物囫囵脱下,随手丢到了椅背。

赤身的状态,无论比想象中强健得多的身型、还是衣料遮挡下从未关注过的隐秘纹路,都分外鲜明的印在眼底。

我顿时睁大眼睛。

先前就在想,为什么偏偏是有栖真司在帮我洗澡。

藤蔓线条从双肩、上臂延伸到腰臀,蜿蜒层叠的深色纹身,花纹诡魅延伸,说不上纹的什么,既像花叶又像触手,大片蔓延在胸肩与腰背,唯独腹部干干净净、只有腹肌线条

然而左腰偏后的位置,却有一道几近穿透的狰狞刀痕。

异性蜜色粗糙的肌肤上,无论刀痕还是纹身,都明显得几近刺目。

这样、强健而可怕的身体,终于带着灼热滚烫的温度,将我压在男性简陋雪白的单人床。

“想被强奸?”

或许嫌乱动的手碍事,凶徒不知从哪摸出一对镣铐,干脆把一只手腕绑在床头,又死死按住另一只手,膝盖强硬挤开并在一起的双腿,俯身急促喘息着、咬住女性被汗液浸湿的腻白颈子。

“哈、哈,杉田家的大小姐,您是……有这种癖好吗?”

大腿被强行掰开,上午被不知分寸肏开的两边穴口都嫣红泛肿,连阴蒂都研磨得略微发痛,被咬到的脖颈疼得厉害,不得不仰头忍耐时,男人烫热的手指忽然分开两侧软红蚌肉还没来得及反应,早已硬挺的性器突然毫无预兆地贯入了身体!

“…!!!”

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疼痛使得眼前阵阵发黑。

眩晕感迟迟不散。

泡在蜜罐里长大的前半生,从未体会过如此痛苦的肉体施虐。

“…痛…不、要……好痛、好痛…别、别动,我不…我不行,这样真的…会死的…!”

无法顺畅组织语言。

似乎被箍得难受,肉棒停留在干涩甬道,男性垂眼望着我,脸上浮现些微忍耐的神色。

他看起来并不兴奋,好像也没什么性欲。

与其说对身体有兴趣、他看起来,更像是……对我本人感兴趣。

仿佛对女性受虐的泪水着迷,能将人体整个儿圈在怀里、纹身多得晃眼的男性俯下身、一丝不苟地舔去我眼角的泪水。

“知道痛了吗?”湿热气声仿佛深藏渴求,有栖修低声笑着,问我,“还想被强奸吗?……真正的强奸,比这还要残暴比起被弄得浑身精液丢到公厕玩坏,还是乖乖听我的话比较好,是不是?”

“呜…还是、痛……”

我疼得神志不清,眼泪不住向下流,“拔、出去…求你、有栖先生、修?修先生…呜!…求你别折磨我……”

“……”他微妙地卡壳了。

体内的性器更硬了。

忽然涨大一圈,存在感更加鲜明。

“这可…不算强奸,”男人轻声抱怨,苦恼地说,“夫人…您倒是别对歹徒撒娇啊……这样谁能狠得下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