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出轻微的笑声。

像什么东西碎掉的清脆声音。

“不是说、最喜欢被陌生男人侵犯吗。”

像是在强奸一样。

不、实际上,这种行为就是强奸。

毫不留情地扼住后颈、用绢布紧紧束缚手臂,冰冷手掌捏在腰上,一下又一下、狠狠地将身体向下撞、强迫连接性器媾和。

腰臀提得高高的、紧贴在异性腰间,穴口撑得发涨,被摆成这样屈辱的姿态、恍惚之中,会觉得自己是不需要说话、也不需要意识的工具,浑身上下似乎只有那块滚烫被填满的甬道有存在感

我在被「使用」。

身体阵阵冰凉,被反复虐待的黏膜防御性渗出润滑,意识到这点时,身体忽然发烫地兴奋起来。

“啊、啊…不要、这么深…!!”

呻吟声甜腻得好像引诱。

“好、舒服!啊啊、那个东西…插到里面了…!”

连自己都想象不到可以发出如此煽情的声气。

像是沉浸在交媾行为的雌性、失去某些人类该有的认知,只会发出甜美诱惑的喘息。

事实上并不是那么舒服。

身体层面的快乐、比不上万分之一伤害对方的快乐,意识到正对自己施暴的对象原本是多么高傲矜贵的人,现在露出这样几近扭曲的破坏欲、实际上代表着什么那种眼看着完好东西支离破碎的快乐就异常地翻上来,淤泥一样吞没理智。

“我、啊、最喜欢……最喜欢被陌生男人”

迟来的水声终于响起,擅自润滑的穴口渴求翕动,将性器吞得更深、染上湿润淫靡的水痕,身体仿佛在多次异常经验中被改造成淫乱的苗床,每次重重的挺进都难以克制兴奋,紧缩着发出呻吟喘息。

未干的长发散乱垂在肩背,又在动作间渐渐向外滑下,水渍沾湿床单、晕成发白的暗色,我注视着和服垂落的摇晃衣角,感受后颈仿佛想要杀死谁、正不停发抖冰凉的手,不知怎么、发出了轻轻的笑声。

深青色的、淤泥一样的快乐几近甜蜜地涌上心头,蜜浆般擅自从舌尖滚落,滴成黏稠甘美、润泽盈亮的笑声。

“呵、呵呵您为什么、呵呵、您为什么…不说话呢?”

夹杂在身体被进入的动情喘息里,连笑声都好像进一步的引诱。

“明明、硬得那么厉害了……把我绑起来、在谁也不知道、啊啊、太深了!!在、在谁也不知道的地方侵犯我,无论是、成就感还是身体,都其实舒服得不行吧?”

“别再…说了!”

那是、压抑到极点,好像要彻底坏掉的嘶哑声音。

“为、哈啊、为什么?”

体内肉棒仍在无休止进出,过长性器每每惩罚性顶入最深处,子宫都发出混杂痛苦与快感的过载悲鸣,湿滑黏膜分明痛得紧缩,任由滚烫硬物再次进入时、却仍不堪而放荡地渴求吮吸,淌下大片将大腿染得晶亮的爱液。

“您不喜欢吗?可是、不喜欢的话,为什么要把「第一次见面的女人」按在这种地方……唔!!”

前一刻还狠狠顶入深处的性器猛地抽出来,系在手腕松松的绢布被几近发狂地扯开,我仍未反应过来、便被忽然扯着大腿向后拖去、冰冷的手异常粗暴地扣在腰上、翻转身体

然后,被扯着后脑未干的长发,发狠地吻了。

……他居然在吻我。

半是恍惚地抬起眼,对上视线时,向来冷淡到高傲的眼睛几乎饱含憎恨。

沾满爱液湿痕的性器抵在小腹、划开长长发凉的一道痕迹。

我怔怔望着那张许久未见的脸,忽然意识到,自己的确在和他接吻。

连唇舌都比常人要凉、两道湿软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