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父亲的话在脑中响起。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作,你以为自己在为没人支持的爱情抗争吗?可你从出生起就要什么有什么,只是无法接受失去,把铃奈当做所有物而已你想要她,而这什么都不是。」

中年人坐在藤椅上,饶有兴趣地问:

「你想毁掉她,还是想反抗我?」

他没能回答。

于是那个人说,「到此为止吧。」

孩子的哭声隐隐从楼下传来。

他独自在书房坐了一夜。

接下来的几年,像是活在一个长长的噩梦。

梦醒之后,电话那头妹妹的丈夫问,「你和她睡过了吗?」

那个粗野的男人声音平静地说:「她大概被谁侵犯过。」

那个瞬间,一种难以言喻的、接近黑色幽默的可笑感情猛地从心底涌上来。

真是荒唐。

父亲,你真是荒唐。

好像溺水一样,窒息的眩晕感阵阵不停地从脚底升到发顶,年少时妹妹小鹿一样湿润温柔的眼波寸寸皲裂,像碧玉摔碎在地,模糊成面目全非碎玉的一角。

没有我的话,铃奈是不行的啊。

他挂断电话、慢慢喘了两口气,不知从哪听见微弱苍白的笑声。

是谁在笑呢。

那都是、与他无关的事了。

那个人没有我不行,实际上的意思等同于我没有那个人不行。

是四重奏的台词。

银宫小姐和她的钢琴老师一直到婚后都在保持关系,不要太在意她、、这位和钢琴老师是有点扭曲的那种真爱,联姻的要求就是自带情夫(杉田家的要求是有孩子之前不能乱搞)……日本人嘛。

当然钢琴老师的老婆也没有跳楼,在拿了一笔巨款后愉快地改嫁了。

日本人、的伦理观念,都有点……

在大哥结婚之前、他对女主角的感情并没有那么深。

真的就是习惯了而已,他也没觉得这个妹妹有多重要,也没觉得自己放任她喜欢上自己有什么不对。

从杉田作的十五岁到二十一岁,他们每天都在一起。

某种程度上父亲说的没错,他并不是爱着铃奈,只是无法接受失去她。

毕竟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嘛,一辈子都顺风顺水的,所以直到失去才能意识到那是填满人生重要的一部分呀。

「れな」

「铃奈」

念作蕾娜!

第0026章 二十六、重逢(h)

不做前戏的插入是不会感受到快感的。

好像要把脆弱的内壁顶破,男人将算不上完全勃起的性器塞进来、撕裂的疼痛瞬间从身下传来。

好痛。

目的甚至不像性爱,他似乎只是想发泄,连性处理工具都不算,他唯独想折磨我也或许是折磨自己把我弄坏掉。

按在后脑的手像要把人杀死,力道重得让人窒息,我听见他越来越大的喘息声,颤抖伴随接触的手指传递到身体。

“痛、…”

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姿态稍微不注意仿佛就要将关节扭转,我咬着牙,还是没忍住呼痛声,声气里带了哭腔,“好、痛…!”

半敞的和服坠在赤裸的腰背,男性微凉的体温居高临下,自身后刺入的性器却烫得灼人、伴随动作渐渐硬得完全。

半面绘着骷髅白骨的浮世绘、仿佛也被血色浇染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