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一样。”
从海中打捞出的美丽俘虏露出半分暧昧的笑,侧过脸颊、将唇瓣轻轻印上了他的指腹。
水珠从他的指尖滴融进浅色的薄唇。
“早知道你脑子不对劲,”下方原本安静擦拭按摩小腿的少年攥住俘虏的脚踝,从另一个方向压过来,几乎冷笑地反问,“我呢?用过就扔吗,大小姐?会生气的不只我哥一个人吧?”
出身显贵的人妻并没有望向他,指尖仍然握着兄长的手指,然而只有他能感觉到的、柔软均匀的肢体,畏惧般从他的掌心轻轻瑟缩了一瞬。
……对刚刚流产的女性产生性欲,说起来简直是禽兽。
但不知道为什么、望着塌上不着寸缕的柔白肢体,喉咙感到一阵异样的干渴。
她才不会害怕他。
无论听起来多像古怪的自我意识过剩,有栖真司还是能够确信。
这个人这女人就是故意在勾引他。
视野的角落,兄长饶有兴趣地观察他的反应,视线在女性与他之间徘徊。
“别以为…这样讨好就能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