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冲击,大概就会直接射出来。

“很辛苦吧?”

气音流泻唇舌。

压抑颤抖,却无法控制性器的勃动。

“铃奈果然很坏。”他沙哑地、夹杂控诉与动情地,在错位的欣快感中绷直了手臂。

喉口不知为何发干。

我持续地、轻微地戳弄那块轮廓,

“阿孝的肉棒、稍微一碰就变得激动起来呢。啊、这里鼓起来好大一块…要不要现在就把内裤换下来呢?里面都是积攒的黏液,应该很不舒服吧?”

换下来只会更辛苦。

开发奇怪的属性后,他的青梅变得越来越喜欢折磨他。

现在把内衣脱掉,再过一会儿,大概就要在即将射精的边缘强行堵住输精口了。那种感受与刑罚别无二致。

“别…碰、……哈啊……铃…铃奈、铃奈……”

喉咙深处发出无法自控的细碎喘息。

纤细灵巧的手指于是隔着下衣,熟练地缠绕上来。

“如果不小心射出来、婚礼当晚就不让阿孝插入哦。”这样说着,温柔而到位地,慢慢套弄起裹在下衣中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