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阿孝看着我,语调分不清玩笑还是认真,“铃奈不想读书吗?”

“……诶?”

“成绩不是很好吗?”

“也没有很好啊。而且是大哥…那个人捐赠很多之后才……”

“可是考试的时候,分数一直很高呢。”

“……可能是教授们照顾我吧。”

突如其来的安静。

电视里夜间新闻播放到尾声。接下来要到娱乐节目了。

“婚礼。”娱乐节目前奏响起时,阿孝重新将身体的重量压在我的左侧,自然地转移了话题,“铃奈觉得需要准备什么?”

我不知怎地松了一口气。

“就是因为不知道才问你呀。”

“可我也是第一次结婚呢。”

“擅自分发请柬的人没有资格说不知道。”

“参进修祓、奏祝三献,行礼奉奠之类的?一直跟在巫女后面就好了。”崛木孝态度散漫地细数列举,由于注意力全部放在控制视线与双手,语调沉梦似的轻而悠长,“不按仪式来也无所谓,没有人会多说半句话,铃奈要是觉得麻烦,我们就改在教堂。”

“……这不是很了解吗!”结果注意点反倒被转移了,“为什么阿孝这么清楚呀?”

“毕竟是这种家族。”对方暧昧地回答,指向性地浅浅扬起下巴,“仓库里还有平安京时期的十二单呢。铃奈想穿吗?很漂亮哦。”

倒也听说过他家以前是华族的传闻…我一直以为是谣传来着。

算了。也不是很重要的事。

“那个太厚啦,我才不要穿。”我拒绝他,“而且只有公主出嫁才会穿那个呀。”还有王妃之类的。

就算是平安京时期,十二单这种异常华丽厚重的和服也是贵族女性才会穿的朝服,现在在很多博物馆里都有展示,是相当繁复的衣制。而且实在是非常非常厚重,穿上去一定会压得喘不上气的。

“不行吗?”阿孝情不自禁似的笑了,捉弄地说,“但铃奈也是我的公主呢。”

他明明知道我不喜欢这种奇怪的情话!

好讨厌,虽然忍不住也笑了,但就是想推开他。然而毕竟是男人的手臂、掌心按在上面之后,无论怎么用力都推不开。

实在太黏人了。

确认关系之后绝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一起,可以居家完成的工作就干脆在我的房间处理,哪怕一定要外出工作,也会隔一小会儿就打来电话,要不然就在解决之后托浅野直接把我带过去因为这个原因,我几乎逛遍了东京各地的…不太正规的大型娱乐场所。

试图推开的过程中,隐约感觉蹭到了什么。

恋人煎熬而急促地喘息着、发出低低的闷哼声。

……啊,想起来了,还在限制射精的过程中。

算起来大概有半个多月没射了。因为这个原因,硬得越来越轻易,最近每天晚上都会被那根东西顶得很痛。

忍耐之后的释放自然比纵欲之中的释放舒快,哪怕只是为了让他回归适应正常人的性爱频率和方式,放弃之前那些糟糕的、伤害双方身体的性行为,也要进行限制射精想法本应出于好意,实际实施起来,却变成比那些更加痛苦的「调教」。

身体内部重要的某个部分对调了。

情绪与氛围、不知不觉间变得微妙。

对他的渴望逐渐从沉沉无波的死水翻涌而出。

“又硬了吗?”

指尖不由自主向下滑动,隔着和服顶起的轮廓,轻轻点在方才蹭到的硬物边缘。

不能触碰上方。尽管没有确切的学习,可它现在的状态,只要被我握住…甚至像那天一样、把黏膜内部的小穴展示给他,进行类似稍微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