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有很多风月场所。……其实这里就很像,不可能没有…工作的女性。

“这是什么意思?想让她们帮我吗?”他的呼吸急促起来,语调含着不满的抱怨,“明明是自己说的不是谁都可以,还以为铃奈会生气呢。”

诶。

所以,是因为这个原因才特意把我叫过来。

“……谁会不生气呀,不许擅自曲解我的心情。”

虽然不是他想象的原因。

我泄愤地加大手指运动的力道。

体温已经够烫了,性器的温度却更加滚烫,指腹揉搓顶端沟回,不多时便揉开渗出湿滑,沾湿掌心。

仿佛被这温度浸染,望着烟紫光线中动情的男性,脸颊逐渐升腾热度。

“……就为了这种事。”

如果不是阿孝,一定会觉得自己被羞辱了。

误服催情药、把距离很远的女性叫过来解决生理问题,怎么看都是不尊重的表现,好像把人变成处理性欲的工具、说成侮辱都不为过

然而是阿孝。

虽然也觉得荒唐。但是。

……啊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奇怪啊,对这个人、容忍度简直高到不正常了。

我居然真的不算生气。

“夫人不愿意?”

衣摆被炽热手指掀开,熟练解开内衣,堪称迅速地推到上方、抖落两团晶莹乳白,舌尖随即舔舐而上,“不愿意…也正常呢,毕竟…是刚刚被丈夫打过的情夫……”

“什么、情夫呀…!”脸颊一瞬间涨红了,“肯定是、阿孝擅自挑衅悟君吧?他才不是会冲动的人!”

奇怪。

在说的是丈夫吧,然而、话语间却好像与面前的人更亲昵。

明知道他现在正在担心我,或许还在拼命寻找妻子的踪迹,但是,为什么……

渐渐地、好像已经不在乎那个人的存在了。

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总是迟到的话,始终等待的人一定会感到失望,不愿再与对方约会吧?无论原本多亲密,次数多到超越界限,都会导致相同的结果。

胸口始终紧缠的绳索松开了。类似的感觉。

哪怕不是阿孝,也一定会有别人。

并不是单纯想要出轨,也不是寻求性的安慰。

遇到更合适的人,就想要替换掉。

感情不是能够这样决定的东西。

明知如此。

我对公悟郎,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失去了期待。

被阿孝救起来的时候,连失望都没有,非但没有失望,实际上,直到做的时候才忽然意识到自己还有丈夫,与他人的交媾是一种背叛。

霓虹光色寂静洒落。

暗光将浅发染成晦涩的深,垂坠胸前,搔过微微的痒。

矛盾情感奇异翻涌。

熟悉到讨厌的那张脸,正埋在我的胸前、用总吐出刻薄话语的薄薄嘴唇,接近色情地舔吮乳尖。

他的手按在我的腰上,若有若无划过脊背凹陷,停留在股沟顶端的尾椎骨。

“阿孝……”

“怎么?”他轻喘着问,眉宇间晃出几分浮羽般佻薄的笑意,视线专注,呼吸炽热,指尖向下滑入股沟,“青井夫人愿意了?”

他唇角还残留着舔舐的濡湿。

大概注意到不自觉落下的视线,代表薄情的唇形微微弯起,挑逗而暧昧地、落在我的唇角。

异样而不可忽视的动情。

意识到时,脸颊早已烧红滚烫。

然而心脏深处却烦闷的纠成一团乱线。

胸口越是悸动、心情就越低落。

无处不在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