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呢。”他轻声应了,身体进一步压下,调情般咬着裸露锁骨,指尖游移着划过乳尖,“挺起来了…不想做吗?”

“不是…那种事。”我抗拒地抓住他的头发,“真的没发烧吗?太烫了…而且、感觉阿孝今天很不对劲……”

“不对劲?”阿孝似乎没想到这个回答,顺着我的力道抬起头,指尖仍力道适中地按摩乳尖,激起不合时宜的快感,“哪里不对?”

“居然问我哪里……从头到尾都不对啊,白天工作的时间突然把我叫出来,不担心被我家那边发现吗?”我蹙眉捧起他的脸,“没关系吗?是喝了酒还是碰了那些东西?”

“没有碰。”他哑声说,不知为什么有些单纯地笑了,“被发现对铃奈是好事吧,对我说这种话、是想一直被黑道的讨厌男人监禁吗?”

他不会好好说话吗?

我用力按住他的脸,忍住往这张好看的脸上泼冷水的冲动,尽可能耐心地问:“所以、到底怎么了?”

“……碰到那位警长了。”他观察着我的神色,语速很慢地说,“可能发现了也说不定,很生气的打了我一拳呢。”

公悟郎并不是会冲动的人。

绝对是阿孝先挑衅了什么说不定是关于我很过分的话。

单是猜测都能猜到,绝对是有关什么时候做过、还有我们的关系,之类的。

一时间甚至不知该不该用无力形容心情。

“……还有呢?只是被打一拳不至于这么烫吧?”

“然后、因为太痛就想处理一下。”他偏头咬住我的手指,香槟色的浅发摇晃着掠过眼眉,“用的药稍微有点问题。好像掺了东西。”

……究竟有多危机四伏,这才一天呀!

“都这样就别想着做呀!好好睡一觉也比叫我过来强吧?”我责备他,“作为首领至少要对身体负责呀!”

“药的效果是催情哦。”阿孝更进一步咬住我的手指,色情地舔吮指腹,狭长眼眸暗示性眯起来,“要不要帮我?”

“为什么会加催情剂啊!!”我十分震惊,音量都维持不住,“真想害人不会加这种东西吧!!”害得是谁啊!!

“所以是自己加的。”阿孝似乎也很困扰,“不知道什么时候混在一起了…因为有一阵子没来这边,用的时候完全忘记了。”

……我荒唐的青梅竹马,真的,总能,刷新我对世界的认知。

究竟什么情况会往药里加催情剂。

我难言地盯着他,半晌才说出话:“不痛吗?”

“……铃奈?”阿孝怔了怔,低下视线。

他还咬着我的手。

话语间舌尖划过指腹,激起细密酥麻。

手指被电到般蓦地抽离,我生气地瞪他:

“不是被打了吗?不痛吗?”

“……还好。那位警长留手了呢,没骨折哦。”

“那也不可能不痛啊。”我对公悟郎的力道很了解,那种夸张的体型、稍微忘记控制就可能捏弯金属,“而且把治外伤的药和那种东西混在一起真的没问题吗?起到反效果就遭了啊!”

“没关系的。”分明见面起就一直被责备,阿孝的神色却越来越轻松,随意解开本就松散的衣襟,斑驳肌肤倏忽裸露。

有一件事情,我是那天晚上、一起清洗的时候才意识到的。

阿孝的背后也有刺青。

前一天晚上只是看见凌乱偏长的发丝下、水液流淌的模糊色块,真正意识到图案的内容,是第二天早上的时候。

尽管看起来不务正业,每天起得却很早,那天早上、睡意朦胧中看见他换衣服,我才突然反应过来是歌伎的图案。

长发垂首、衣着古典华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