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爱抚、拥抱、交合。
我已经完全习惯了。
并不像成瘾那样必须如此,只是想不到理由拒绝。
这是什么感觉呢?
如此亲密、如此快乐。堕落而悬浮。
林直到最后也没有说话、只是持续慢节奏地轻轻吮吻抖落蜜色阳光的乳白,在最后关头低头咬住我的唇。
高潮于是在这悬浮的温暖气息中到来。
我在那个午后、又一次出轨了。
……
他没有射在里面。
我还穿着外衣,纱裙质地轻薄,刚刚大股精液激射而出,洒下大片浓浊絮白,从布料一路蜿蜒流淌到裸露肌肤,液体湿润几乎渗进去。
尽管没射在里面,可不管怎么看那件衣服都不能穿了。
我正对着衣服发愁,林已经把腰带系好,站起来准备出发了。
“这么早就走吗?”我下意识挽留他,“下午茶还没吃完……”
虽然早就凉了。
林:“……”他看我一眼,显然觉得这挽留很不合时宜当然了,偷情结束不快点走是等着被捉奸在床吗?我这样一身欢爱痕迹还满脸状况外才有问题。
但他还是很礼貌地回答:“嗯,要走了。”顿了顿、才问,“需要帮忙吗。”视线望向没有收拾的茶几。
“不用啦,有事情就早点走吧,这种事我自己做就可以了。”我想抹去不小心弄到下巴上的精液,结果越抹越乱,只好困扰地把湿透衣服脱下,抱着裙子说,“抱歉,那个、可能不能送林君了……”
“……没关系。”眉眼掩在黑发后,留学生轻声说,“那么,再见,夫人。”
我于是没有去送他。
*
从浴室出来,穿过庭院回廊,回到卧室换了衣服,我才终于打算把下午茶收好。
走进茶室的那个瞬间,我甚至仍然没有察觉端倪。
直到又向前走了两步,太阳穴无端快速跳动,某种可怕的既视感才疯狂预警,告诉我刚刚余光瞥见的轮廓绝非错觉或自己的影子。
有人在这里。
脊背一瞬冰凉。
我僵硬地回过头。
浅发笑眼的恋人正背靠在纸拉门的一侧,毫不意外地对我露出分外灿烂的笑容。
寒冷透过骨髓。
冷汗沿腰背凹陷一线流淌。
我洗得很干净。吹到半干的湿发还在散发花朵的味道。
闷热环境氤氲雾白湿意,鼻尖萦绕接近悬浮的融汇气息。
嗅觉像是突然失灵。
我不确定室内有没有别的味道。
恋人的笑意仍然没有半分减损,几乎闪着光、从眼角眉梢透出惬意与放松。
他站在门边,有些无聊地抬起双臂枕在脑后,垂下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我,仿佛打定主意等我先说话,耐心十足的笑容只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他杀人的时候大概也是这幅表情。
要逃走。
本能疯狂预警。
必须。现在。立即。逃走。
有糟糕的事情要发生了。
没有感知恐惧的余裕。身体动弹不得。
好可怕。好可怕,为什么,要对我……不要笑不要笑不要笑!
是什么意思?想等一个解释吗?要我说什么?要说什么才能
“……秋翔想杀掉我吗?”
掌心冷汗涔涔,冰冷渗入骨骼。
我颤抖着与他对视。
那双青眸只是接近悠闲地弯着,没有任何负面情绪,自上而下、懒洋洋地望过来。
“没有啊,怎么可能,铃奈是我最重要的东西。”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