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无比。
「我在里间更衣时根本没看见什么平安符。再说,我好端端的拿她东西做什么?」
萧铭之看着我,摇了摇头:「我不知你为什么拿,但丫鬟手脚不干净也是常有的事。」
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我像是在腊月里喝了一口凉水,从咽喉凉到了胃。
「萧铭之,我们成亲三年,不是三天。在你眼里,我是手脚不干净的人?」
他看着我腕上被他扯出的红痕,终于松开手,叹了口气,半蹲下身来与我平视。
「阿鸢,杨小姐身子不好,家里为了让她平安长大,特意上大慈恩寺为她请了个开过光的平安符。那平安符于你而言不过是玩物,对她却至关重要。你把东西还给她好吗?」
我再一次向他重申:「我没有拿。」
「你知道平安符丢了,杨小姐哭得有多厉害吗?我一个外人看着都心疼,你曾是她的贴身丫鬟,怎生一点都不体谅她?」
锅里的鲈鱼快要糊了,他还在与我拉扯个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