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篷而已,并无大碍。」

「倒是杨府千金身娇体贵,断断不得有任何闪失。」

他再一次沉声催促我:「宋纸鸢,还不快解下斗篷,给你家小姐披上。」

一院冷风扑打残花,吹得我遍体生寒。

饶是对他早已绝望,此刻在众人或怜悯或看戏的目光下,心上依然难免涌起了一股悲凉,混着窘迫,细细麻麻地将我啃噬。

谁还是个身娇体贵的女孩呢?

嫁给萧铭之前,在现代社会,我从没做过粗活,不用背负养家的重担,每日醒时最大的烦恼,莫过于今天该点什么外卖。

「宋纸鸢。」萧铭之走到我的身边,咬牙低声道:「她浑身湿透,不加衣会着凉的。我求你明点事理好不好?」

我站着没动,只是裹紧了斗篷。

许是觉得难堪,萧铭之急声道:「这件斗篷是用我萧家钱买的,我现在命你解下,听见没有?」

我看着他,将喉间的哽咽尽数吞下,唇角弯起,笑容分外苍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