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张二人言明自己要走之事后,也回去包扎被自己悄悄划出一道口子的腰腹。

屋内,他用粗布缠绕腹间的伤,目光低垂,盯着榻上的那件浅色亵裤,唇边的笑隐了下去。

何必如此?

她与帐下人的关系早就清楚了不是吗?

她身边杰出之人越多,才会越安全。

既已要离开,已无法在她身边久留,又何必为她,为自己徒增难堪?

沐浴后,换了一身深色衣衫,修长的手执了笔,照旧在额间点上一颗朱砂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