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着半身被她突然暴起给按压在窗边的美人闷哼一声,额间发湿,脸色潮红的回眸看来。

那一眼,颇有戏谑勾引的味儿。

穆嫒眼尖的看见放在他腰间与白袍叠在一起的浅色亵裤,一面用身体挡着他,一面急匆匆地把那条亵裤塞入他腰下衣袍中。

探入衣袍的手触及到那未消的炙热坚硬,她脸红了红,急忙端正神色,扭头和进来的二爷三爷解释。

“云长,翼德,我”

话没说完,就被人拎着后领,从徐庶背后提溜开。

此时,厅中空气仿佛凝结了,投在她身上的视线似乎能将她穿透。

“做什么?你们在做什么!”

带着怒意的质问从额上青筋毕露的三爷口中脱出。

似滔天巨浪在翻滚尖啸。

“怎么了?翼德,你先松手……”穆嫒手脚发寒心里惊慌,但面上还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

她握住三爷的手臂,看着他面目狰狞,皱眉问道。

三爷看看她衣发凌乱的模样,又看一眼窗边席地而坐,赤裸半身的徐庶,手都在颤:“怎么了怎么了?你们刚刚在做什么!”

衣领被拉,喉间紧箍的穆嫒呼吸艰难,面色开始涨红:“翼德,先松手……”

身后二爷见此,把青龙偃月刀放在一旁,上前拉开三爷的手,而后面上一丝情绪也不显地站在穆嫒面前,冰封凤眸锁着她。

“大哥,你和军师……”他停了停,才继续道,“方才是在做何?”

穆嫒有些微愣。

二爷面上虽情绪不显,但眸中的寒光是碎的,像是经不起她那样折腾的破碎和希翼。

她没有开口,一时间,厅中有些静。

“某虽不知详情,但料想二位将军可是误会了?”

窗边,被怕事情暴露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的人给按在墙上的徐庶缓缓出声。

他不慌不忙地穿上退至腰间的衣衫,腹前缠了一条发带。

几人目光都投向他。

他指了指自己腹前染血的布带,对他们笑笑:“某闻家母来信,神思恍惚之际不甚伤了自己,主公方才是在为某止血。”

穆嫒诧异看他一眼,徐庶朝她谦和一笑。

三爷闻言,挠挠头笑道:“大哥和军师怎么不早告诉俺!害俺差点以为”

他及时止住,瞪了穆嫒一眼。

穆嫒:??瞪我干嘛?

二爷握上她的手,把她拥入怀中,轻舒一口气,无奈道:“大哥,此事该早些言明……”

穆嫒靠在他宽厚安稳的胸前,有些心虚地侧头去看帮她圆谎的人。

那人早已移开目光,起身倚在窗前,墨发披散,浑身被夕阳笼罩,不辨神情。

穆嫒收回目光,伸手去回抱二爷,靠着他:“云长,我好想你……”

揽住她的身体僵了僵,而后大掌抚上她的发,凤眸轻阖,面上晕红。

一旁的三爷凑过来,几乎要与穆嫒贴面。他不满道:“大哥真是偏心!”

望着她的那双亮晶晶圆眸里,尽是喜爱。

穆嫒撇撇嘴,半是不情愿的搭理他:“翼德近日可好?”

“好好好!”他忙回道,俊脸上的笑容堪比烈日,灼目非常。

也就是这么个人这么个性格,在房事上也从不节制,更不知什么是避讳,每次都让她痛愉万分。

想到这里,穆嫒一惊。

她的亵裤塞到了徐庶衣裳里,如今的她,身下是空荡荡的!

虽然衣摆很长,但总觉得颇为怪异。

此事一过。

穆嫒推脱有事,先回房去穿亵裤了。

徐庶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