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贴靠在他胸前,她一手伸狠狠捏了把自己的大腿,立时痛得她身体一僵,泪如雨下,颤颤悠悠的哭诉道:

“令慈事大,我不拦元直,可如今已近落日,望元直能再留一夜,明日备亲为元直践行……”

抬起一张泪洒满面的脸,话语间是极为不舍。

徐庶要走之心已定。这人看似放荡,却是非分明。

她要是强硬留人肯定会和他产生间隙,何况她现在的人设也不应该做出这种分离母子的事情来。

既然不能阻止他走,她就要最大限度的避免他和曹操勾结到一起反过来背刺她。

现在徐庶的忠诚值,是92。

他走之前,得想办法把这92升到100去。忠诚满值的人,再怎么也不会背主行事。

人她可以得不到,但心,必须得放在她这里!

徐庶见她泪水不停的滚落,心里也纷杂不已。

?遛凌期舅吧午衣吧舅?

他抬袖去擦拭她脸上的泪,怜惜道:“有何好哭的,某只是去与母亲相会,若有机会定会回来侍奉使君。”

他皱眉,愁怜满目:“别哭了,衣袖都给你染湿了……”

穆嫒抽噎了几声,扑到他怀里,放生大哭:“哇啊啊呜呜呜”

刚刚没留神,下手太重了,现在那块地方火辣辣的痛啊!

徐庶被她这势头吓住,抬起的手就那么停滞在半空中,似仙的眉眼呆呆的望着她。

厅内的孙乾见两人此态,悄然退了出去。

好一会儿,穆嫒才止住了哭声。

她从他衣襟中抬起头时,落日的余晖正落在他脸上,似渡了层淡金光晕。

徐庶单手揽着她坐在地上,视线落在窗外枝头的鸟上,手拍了拍她的背,像是在安慰一个小娃娃。

“不哭了?”

穆嫒抹掉脸上的泪,觉得自己腿上肯定青紫一块。

她哑着声音道:“不哭了。”

窗边的人回首看她,嫣然一笑:“又不是生死离别,主公未免哭得太过伤心?”

穆嫒:“我只是舍不得……”

“某也舍不得主公。”他洒脱回应。

继而俯身在她额上落了一吻,轻轻笑道,“若主公是寻常女子,此行某就带你一同去拜见母亲……”

窗外鸟鸣声起,他锁着她,印入眼瞳中的夕阳如炙热火焰:“主公,要行翻云覆雨之事吗?”

思维太过跳跃,穆嫒没能跟上:“嗯?什么”

唇被封住,人被扑倒在地,身旁落下的,是自他肩头滑落的翩然衣衫。

跨坐在她身上,他一手按着她挣扎不停的身体,一手去解自己的衣带。

穆嫒被他吻着,唇舌交缠间,她在极力抵触。

怎么突然就成这样了?他们现在还在议事的大厅啊!

双手被他的双膝压在地上,落日余晖透过窗,投射在背后紧实的肌肉上。

“唔唔”穆嫒挣脱他的吻,偏着头喘气,狼狈呵斥道,“元直,你做什么!”

这是什么地方!他也敢乱来!

要是被二爷三爷他们发现,她俩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想起被发现的可能,穆嫒就浑身一抖,背脊发凉。

“元直,此事不可乱来,你快起身!”她急忙告诫。

身上人俯身吻她,额间的朱砂在她挣扎时被她蹭去不少,此时晕开的鲜红,像朵艳色花瓣。

他的手自她衣摆内探入,握着小腿缓缓向上

“主公,那处是不是很痛?”他弯眸笑道。

穆嫒咬唇不言。

大腿上隐隐作痛的地方,被人掌心捂住,热度与按压的痛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