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动了动身体,自她体内抽离,而后又狠狠挺入。

穆嫒被撞得一晃,手环住他的腰,止不住的吟哦。

“元直……嗯……去榻上吧?”

“太深了……啊哈……”

“不要不要……”

小腿勾缠住他的腿,穆嫒在摇摇欲坠间看见他发间插的桃花枝跌坠了下来。

粉色的桃花在空中轻颤。

接着便是柔顺的青丝泻开来,扫拂在她脸上。

耳中是那人的喘息和低吟。

有时把她折腾得狠了,他便会唤上一声主公,似在讨好又似只仅仅想唤她而已。

眸光晃动间,似春水漾漾。

额间的朱砂也染上清透液体,却不再褪色。

开襟长衫不时遮掩住怀中人的面容。

他伸手把散落在脸侧的长发别在耳后,垂眸看深陷情欲的她,抬起她的下巴,温柔的吻上她的红唇,略带安抚……

“你、啊”挣脱他的唇舌,穆嫒被突如其来的力道顶弄得呻吟一声,手指紧扣在他的窄腰上,贴着他喘着气。

一股热流迎头浇来,包裹住他的地方正紧紧夹着他颤抖,他微张着唇,眯着眼享受这种未知感受,满脸的潮红,仿佛高潮中的人是他一般。

待花内颤抖减弱,他摸了摸还在失神的女子,有些怜惜:“主公,夜还很长……”

他如今有些痴迷于这情事,也痴迷与她水乳交融。

尚在天际云端的某人听不清他的话,只是用痉挛未消的身体来回应……

院内,一盏盏烛灯逐渐熄灭。

仅有一方屋内的烛灯彻夜长明。

翌日。

穆嫒从床榻上醒来,腿间格外不适。

她掀开被褥和里衣一看,果然红肿了。

昨夜做了几次?一、二、四……

她记不清,因为她早就昏睡过去了。

屋内案前有一人随意坐着,长发披散,衣袍曳地。

他右手微动,在白绢上极为认真的落笔书画。

醒时刚净了面,此时的他额间少了朱砂痣,面上是少有的认真,看起来像极了九天仙人。

“单福!”

身后传来一声不满的怒吼。

他手不自觉地一抖,一滴墨滴落在画中人的面上,晕染了她整个面容。

徐庶无奈地举画转身:“主公,你毁了某的画,某足足画了一个时辰……”

穆嫒看见那被滴了一滴墨的画,气焰瞬间弱掉一半。

虽说昨天是他主动勾引,但也有自己把持不住的原因……

她咳了两声,打算转移话题:“这,现在几时了?”

“快午时了。”他把画放在案上,又提了一支笔,来到穆嫒面前。

“使君为我点朱砂,我为使君染唇,如何?”

穆嫒往后缩了缩:“我不。”

她如今是个男子身份,染什么唇?!

她可不想和他一样给别人落个放荡无边的印象,她还得去和二公子搞好关系,打探卧龙住处……

“主公不愿?昨夜分明应好某的,说为君着红装,为君点”

“好好好,我点,我点!”说个屁!床上的事,哦不,窗上的事那能当真吗?

他白衣翩然,闻言弯眸一笑,灼如桃花。

第0108章 第一百零八章 由明入暗,白羽扇

“捉住它!左边左边!快!别让它飞了!”

衣袂飘然,以剑鞘压住禽鸟,他一手拎着鸟颈,一手提溜兔耳,往扶着树喘气的人走去。

穆嫒拔下头上插的那根羽毛,愤懑地盯着那只鸟:“扑棱小爷是吧?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