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欢好,若是她,他想,倒也并非那般让人难以接受。

世间众人,皆为饮食男女而已。

“啊……”仰首喟叹出声。

灼热被她把握,略凉的温度和陡然收紧的刺激让他身体泛起一股陌生情潮。

穆嫒轻撸份量可观,色泽白嫩的玉茎,粉嫩的圆润头被指尖刮蹭。

瞬间,他腰背绷直,敏感至极得蜷了蜷手指。下腹似升腾起一团火,玉面浮现潮红。

“呼”

被玩弄的身下又挺立几分,额上有汗。

他有些耐不住地倾身抱住她,呼吸喷洒在她颈项间:“让某来侍奉主公。”

揽住穆嫒的腰,他把她放在窗上。

站直身,缺失腰带的衣衫就大敞开,白色衣袍自胸前拖曳在地,发间的桃花枝要掉不掉。

呼吸起伏间,裸露的胸前沟壑越发明显,隐约可见内里的粉蕊。

穆嫒双腿晃在半空中,窗框有些窄,她怕跌落,紧紧攥着边框。

“元直,我怕……”

此时此地她才知晓不妥。

窗上坐得不稳,背后便是一片幽深竹林,一阵清风拂来,她甚至觉得自己有些摇摇欲坠。

身前的人摸摸她浮红的脸颊,嫣然笑道:“放心,今夜某会伺候好主公。”

说着,便去拉她的衣带。

穆嫒一手抓住窗框,一手抓在他胳膊上,别开脸不敢去看他。

束腰的衣带落在地上,映着橙黄烛光的白嫩肌肤让他呼吸一滞。

俯在她耳边,他念道:“有女怀春,吉士诱之……”

仙容染上情欲,长指点在稚嫩湿润的地方,顺着微微张阖的花边落在潮湿贪婪之地。

引诱似地把自己面容映入窗上人的眼底:“主公,你为何不看我?”

吐露的气息带着微醺酒香和桃花甜香。

穆嫒怕被他容貌所诱,不愿看他。身下却被那落下的长指激得一颤,她闭了闭眼,发出请求:“元直,我们去榻上可好?”

“以窗为绢,主公,我给你作幅画可好?”

“我坐不稳的,元直……”

她怕自己会把不住跌落下去。

那一定会摔疼的!

“怎么会?”他倾身而来,在她发间轻嗅,“某会护好主公的……”

柔软之地被侵入,她腿部紧绷,僵在窗上,呼吸粗重。

插入的手指被柔软和湿润包裹,他似有些好奇,低头去看探入她体内的那处。

“别,别看。”穆嫒伸手挡在他眼前,徒留下额间的一点朱砂。

他弯唇笑笑,在那湿滑紧致之地摇动几下,成功让挡他视线的人软了身子,无力地攀住他。

抽出手指时,带出一片透明体液,他低哑着声音道:“某是初次与人交欢,若有不当,还望主公体谅。”

穆嫒伏在他身前,晕晕乎乎的听见这话,惊异得抬头看他,张开的嘴,半晌吐不出一个字来。

初次?骗她的吧?

平日里那浪荡样儿还能是初次?

那不得是身经百战才能有的吗?

“啊啊啊慢点慢点!”

背弯成一张弓,如今的她已顾不上什么跌落下去了,全部心神都被突然侵入的炙热夺走。

毫无预兆地,又不带一丝停顿地猛然挺入

突然的袭击让穆嫒有些承受不住,直蹿大脑皮层的性奋快感让她喘着气,无力又迷离的看他。

褪去亵裤,首次尝到交融快感的人比她还难以自持。

他颦眉咬唇,眉眼间的愁怜又浮了上来,眼尾因刺激而泛了红,与额间的朱砂相得益彰,似痛似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