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某等主公。”弯眸嫣然一笑,他爽快道。
他全然不知道自己对某人的诱惑有多大,正戳性癖的那种。
穆嫒怕自己顶不住诱惑犯事,洗完澡后还自己抱了一床被褥去徐庶的房中。
要不是还记着要商讨军事,她甚至准备把自己灌得不醒人事然后让人把她丢到徐庶房中。
没想到,入门后,她记得商讨军事,但那个提出要和她商讨军事的人却已经瘫在塌上呼呼大睡了。
鞋履随意脱在地上,外袍也是,脱得四散在地上。
那人里衣大敞卧在榻上,黑发雪肤格外显眼。
穆嫒在原地站了一瞬,无奈地把榻上被褥扯来给他盖上。
手刚要收回,就被人拉住,下一瞬那睡梦中的人用力一扯,她就跌在他身上。
穆嫒尝试挣脱,发现无果后,就把被褥一展,踢掉鞋履,钻了进去,和这人横躺在榻上同榻而眠。
走不掉,就一起睡吧,反正那人也睡得不醒人事了。
平稳的呼吸声传入耳中,她裹着自己的被褥,不过一会儿就睡着了。
夜月下,本该醉酒熟睡的人缓缓睁开眼。
他单手支颐借着月色看躺在自己身旁的人,眸光波动,悄然弯唇。
这人实在对他胃口……
可私事却过分糜乱,不知他的同窗好友知道自己珍藏的宝贝已经被别人捷足先登了,会不会哭?哈哈哈哈……
一夜相安无事。
第二日醒来,穆嫒发现自己四肢大展,压在徐庶的身上,她有些愧疚的起身。
曹仁知二吕死后,起本部之兵,星夜渡河,意踏平新野。
穆嫒问徐庶如何对敌,徐庶道:“吕旷吕翔已死,曹仁恼羞成怒,尽起大军来攻新野,樊城必然空虚,可乘机夺取樊城。”
穆嫒看他一眼,这人是昨夜醉酒前就有对策了?
徐庶自座上起身,从袖中摸出信件看向二爷三爷:“关张二位将军可率一千兵马往樊城对敌。”他递出信件,“二位将军可依我计行事。”
二爷三爷手握信件领命退下。
座下赵云看他们一眼,又看向徐庶。
穆嫒也看着徐庶:“眼前之敌,元直如何对敌?”
徐庶安抚她:“我与主公镇守新野。”
穆嫒:……可是军师……她打仗就是去凑数的,一对一单挑对敌真不行……
纠结着要不要对自己军师明说她武艺不精的事,就听徐庶对座下赵云道:“子龙将军随主公左右,听候调遣。”
赵云从座上起身,领命:“是。”
曹仁攻来新野,此一战,独赵云一人领军出战。
穆嫒和她的军师徐庶在城墙上看子龙独自引军闯入敌军。
而后又独剩一人冲出阵,俊秀的脸上染了血。
穆嫒在城墙上看城下敌军变化整齐的阵势,揉了揉眼睛,那一圈圈包围上来的士兵自远处看就像个变化不断的怪异潮浪。
她惊讶:“这是?”
徐庶自高处俯瞰完毕后,道:“此乃八门金锁阵。”
见穆嫒一脸迷惑,他又道:“八门者: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如从生门、景门、开门入则吉;从伤门、惊门、休门入则伤;从杜门、死门入则亡。”
穆嫒听得懵,她虽听不懂,但知道这玩意儿还挺牛逼。她侧身摸上白铠染血的赵云担忧道:“子龙,你可有受伤?”
赵云低头看她,想去触碰,又因手上有血而止住,眸光柔顺道:“主公勿忧,我无碍。”
穆嫒放下心。
身边谋士又道:“今八门虽然布得整齐,中间却欠主持,若从东南角上生门击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