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事过,他已回去守丧。
怕当面离去惹她留念,一早便独自走了。
赵云离去时,天刚亮。
他路过府中的小道,正好与进府议事的糜竺陈登相遇。
他行礼,糜竺与陈登回礼。
陈登见他项间有几排略深的牙印和红痕,眼眸一转问:“昨日席间多敬了刘大人几杯,劳烦将军昨夜照顾大人了。不知将军在此处可还睡得安好?”
赵云眸色冷漠不欲与他多言,只点头道:“嗯。”
一旁的糜竺早便看见他项间的痕迹,又闻陈登如此问,就知他与刘玄德昨夜定是同榻而眠。
想到两人同榻会做的事,他就面有菜色。
虚了眼身姿挺拔,面容俊秀,仪表不凡的赵云一眼,糜竺心里暗暗吃惊又深有不解。
这等人物……怎么会耽于分桃断袖之好……
第0070章 第七十章 故人故地,掌州印
早膳后。
刚到小沛外。
“大哥,你酒还没醒?”三爷见她下马车时脚下虚浮,提起她的胳膊问。
穆嫒借他的力站直身体,手撑在腰上,面有苦色:“昨夜醉酒后你踹了我一脚。”
三爷尴尬的去扶她:“俺,俺喝醉了,不是故意踹你”
虽然他记不清昨夜醉酒后的事,但知道依他大哥这单薄的身体,他踹的那脚伤害绝对不轻。
穆嫒半挂在他身上,以求减轻纵欲后身体的负担。
从另一辆马车下来的糜竺,见张飞俯身与穆嫒说话,两人姿势亲密,脚步停滞,把借故推脱不来的陈登给记上了。
他正了正神色,快步到两人面前,行礼道:“关将军已早一步入内部署,两位请随糜竺来。”
话完,他就先一步带两人入内,不着痕迹的拉开距离。
身后随行士卒与马车跟上。
穆嫒欲与糜竺拉近距离,见他今日衣着随意,身穿浅色衣袍,发用鹅黄发带束起,不似往日肃穆。
“子仲今日,格外俊朗。”她夸道,眼眸在糜竺身上转悠。
视线在他腰间悬挂的剑和玉佩上多停留了几秒。
有钱人身上似乎总是不缺金银玉石的点缀?
糜竺浑身一僵,那人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过于放肆,让他有种赤身裸体的难堪之感,脸上红了又白。
他艰涩应道:“谢大人夸赞。”
穆嫒拉住三爷的手臂,紧贴着他,想拉近与糜竺的亲疏关系:“子仲是徐州人?可有子嗣了?”
糜竺走在前面面色难看:“徐州东海郡人……尚未娶亲。” ?刘铃七久扒五一扒久?
穆嫒闻言,面上显出温和笑意,她望了眼前面断壁残垣,满是经曹军屠戮洗劫后的破败,轻声道:“先生既是徐州人士,备有一件私事想询问先生,改日备再登门拜访。”
糜竺不想与她多有接触,但见她言语间似有伤情,不好推脱,只停下脚步朝她行礼,岔开话题:“小沛百姓,望公多加抚慰。”
穆嫒点头,与他一同入城。
城门大开,二爷站在门内迎接。
穆嫒一见二爷,立马从三爷身上挺直身板,尽量做到站如松。
她急走几步,朝门内一身深色短打,眉眼清俊的人扑去:“云长!”
二爷方才在与将士们一起修葺城垣,脸上还有几抹灰,见她扑来,展开双臂,由她抱住自己。
“大哥来了,可先随糜先生入府议事。”
他抱住她,鼻尖是从她身上传来的清香。
穆嫒笑意融融:“辛苦云长了。”
后她松开,与三爷糜竺同往收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