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把脸上的汗,她手撑在他紧实的腰上,哼哧哼哧地就要退出来。
可她太紧张,甬道收缩,与吞下的粗大毫无间隙,绞得很紧。
后退时,两个人难受,一个被退离时的酥痒刺激得浑身发软,一个饱受紧绞包裹摩擦折磨。
有热烫的大掌扶住她将软下的腰,他将她拉近,抱在怀中,叹息的唤道:“大人,别逼我了。”
总是这样,把他撩拨得无法自拔后再若无其事地抽身而去。
与从前无所差别。
穆嫒被他一抱,全身放松,本退出少许的炙热又挺进许多。
“子龙……”她看着他,有些歉意:“我一时没想起来,不要怨我。”
见他拒绝,还以为他不愿和她做这事,原来是因为守丧禁制。
可如今,这条禁制也算破了吧?
穆嫒抱住他,慢慢吞下那让自己难受的炙热,看着面前人蹙眉克制的模样,亲亲他道:“此事由我而起,若有后果我替子龙承担,我……我好想子龙……”
他缓缓摇头:“不怪大人,是我没及时制止。”
理智告诉他要推拒,可身体和情感却依赖渴望她的亲近。
造成如今的局面,是他咎由自取。
守丧时日,他从未告知过她,他守丧,她却需与他同禁此事,多有不公。
手指滑过身上人的腰线,向她身下探去,粗粝的手指按动小巧勃发的豆子,仅仅是在表面轻轻一刮,就让她小腹一酸,有液体从甬道中分泌出来。
穆嫒有些受不住,手搭在他手臂上,似推似迎。
有人连续刮蹭,她忍不住弓起身,腿一颤,直接坐落在他腿上,那炙热被她全部吞了进去。
“啊”
“嗯”
两人出声,皆是喟叹。
有充足的液体润滑,穆嫒得以摆动起腰部,她欲抬臀坐下,又觉得累,便抱住身前的人撒娇:“子龙动动……呜……”
他搂住她的上身,与她颈项相交,曲腿使她抬起身体,便挺身撞入。
“啊!嗯、嗯……”
穆嫒埋在他项间呻吟,受不住想高声叫出的时候就张嘴咬他,咬完又觉得歉疚,在那块不住的舔舐。
赵云白皙的脖颈上,不过一会儿,便出现好几个牙印和红痕。
体内被不断浅抽深入,周围是独属于他的清冽气息,身体由内而外的燥热,她的发铺了满背,被汗水濡湿,有几缕贴在肩头,有几缕贴在脸侧。
欲海沉浮时。
有人在她耳旁轻声说话,他说:“此事是我自愿,不怪您。”
穆嫒只觉浑身酥酥软软,快感直冲而来。
她如今就是自己身体都要靠身上那人支撑。
小腹紧收,大腿内部痉挛,下身涌出大量液体时,她晕晕乎乎的,宛如身临仙境,不知今夕何夕。
有人把她拉起,放到柔软被褥上,覆身而来,颤颤巍巍未过高潮的某处再次被人挺进。
甬道不断推拒、收缩拒绝入侵者。
似怜惜她身体尚在轻颤,他没有立即行事,只是把自己深埋进去,俯身与她唇齿相依。
穆嫒被蒸腾得昏昏沉沉,偶尔醒来时,就能见到有人伏在她身上,唇红齿白,面若桃李,愉悦又压抑的模样。
很勾人,很想让人去欺负一番……
只是,她真的好累好困……
紧绷的身体放纵松懈下来后,就是无尽的困倦,更何况她尚为酒醉。
翌日。
穆嫒在下人的呼唤声中醒来。
她下意识的去抱身旁之人,却扑了个空。
惊诧的想撑坐起来,手刚撑起上半身,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