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嫒皱眉,尚有几分混乱的脑袋闪现出好几个念头。

他有心上人了?

或者只是单纯的不乐意和她上床?厌恶了?

最后这些念头都被她掐灭。

她沉着脸,勾住他的脖颈贴上去,自他耳后亲吻而下,伸手去解他的衣带。

“大人……”他眼睫颤动,语气中似有恳求。

湿润的温热自耳后下滑到项间,一寸寸撩拨他本就升腾而起的情欲。

身前的人似有急切,却解不开他衣带,她索性借着松散的衣带,探入他的内衫……

她掌心的温度略高与他的肌肤,拂过的地方带起一片熨帖,舒适又难耐。

倾倒而来的重量和被人陡然握在掌中的挺立让他单手抱住她,靠着床榻缓缓坐下。

脸上氤氲了红,唇微张,吐息。

额前所覆的素白让他看起来更像儒生,一张脸被情欲所困,尤自克制隐忍。

穆嫒以为他不愿与自己纠缠,可掌中早已昂扬的炙热吐露的又不一样。

“我想要你。”

她与他贴额,眸中有情欲和试探。

她不知他为何不愿主动要她,但是她依旧想试试。

看看,自己与他所坚持的,他会如何选择。

赵云闻言,眉微皱,抿唇不语,只是伸出手主动去解开自己腰间的束带。

穆嫒眸光闪了闪,乐滋滋的去吻了吻他些微汗湿的脸:“子龙……”

说完,她就拉开他解开束带的衣裳,坐在人的腿上,低头去拨弄那樱红的乳首,手指在乳晕上划过,激起胸前肌肉下意识的紧绷。

从未有过动作去阻止她的人,此时被迫倚靠在榻边,衣裳半褪侧头,呼吸急促,略有喘息。

穆嫒俯身去吻他的裸露在外的胸膛,手滑了下去。

他突然仰头,压抑着哼了一声。

穆嫒噬咬他身前的肌肤,手指点在下面昂扬的圆润处。

她从他胸前抬眸,带着恶意道:“子龙,你湿了。”

溢出的前精湿润了她的手指。

手指在光滑的头上绕了一圈,而后落在两个鼓囊处,捏了捏。

“大人……”痛感和快感让他忍不住唤道,身上肌肉紧绷,满眼是抑不住的欲色。

炽热忽然勃动两下,穆嫒惊的在他身上留下两排整齐齿痕,伸着两手去握那粗大。

上面勃动凸显的经脉让第一次仔细接触体会的她很惊奇,她去扒人纯白的亵裤,让那物什跃入眼帘。

粗壮略显狰狞的物什显在眼中,前段的小孔还在溢出清透液体。

穆嫒看看上面人隐忍不堪的俊秀玉面,又看看下面这物什,只觉这东西似乎一向和它主人风格不同……

指尖沾染它清透粘腻的液体,穆嫒支到鼻端嗅了嗅,没有异味,是独属于子龙的干净清冽。

她欲尝尝,又觉得未免太过色情?

于是她伸出指,直接探入身下人的口中。

在那人微愣的神色中,于他额上的素白落下一吻,撒娇道:“子龙帮我尝尝是何味道?”

他虽不愿,却也只是闭了闭眼,难堪地伸出舌头裹上她的手指

被柔软湿热包裹,穆嫒背脊忽然传来过电般的酥麻感,她抵着他的额,喘息呻吟:“嗯……好舒服……”

气息皆洒在身下人的面上。

尝到自己味道的人,松开她的指,鼻上是细密的汗珠。

他提言道:“大人,我丧期未满,此番前来只为护大人周全,徐州事过,我亦该离去。”

守丧之事,乃是规定,虽未有明确最长年限,但孝悌忠信之人往往守期越长。

所以之前知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