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拆就到她手上了。

赵景昂忙里抽闲,抬眼看着她笑了一声:“这是燕将军的家信啊,和军报一起捎来的。”

“阿姐在这里读,或者回公主府读都好,朕是想着,若是在这儿就回了信,也省得到时候再送进宫来,折腾费事。”

家信……

听到这两个字的瞬间,赵明臻拆信的手微妙地顿了一顿。

燕渠离京不足月余,她好像还没有想起过给他写信,他的信倒是先来了。

“未必是给我的,他在京中还有兄嫂。”赵明臻忸怩道:“我回公主府读吧,到时回信,再问问他的家人可有话要捎送。”

赵景昂没说什么,只道:“阿姐拿主意就好。听了这好消息,阿姐总该睡得安稳些。”

赵明臻皱了皱眉,道:“我不过是请安时随口与母后说了一句,她又说与你听了。”

赵景昂便道:“母后也是担心你,本想叫我多叫两个御医给你瞧瞧。但我觉得治标不治本,所以今日得了军报……”

他稍加停顿,又笑道:“还有这家书,便急着叫你来。”

赵明臻确实有点想读燕渠的信。

她还记得,他没读过几年书,也不知能写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