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拆掉,跪在这里等着。”
“是。”
听到他朝着门外方向走去,卜早咬了咬下唇,身下泛着疼痛,不知道这种强迫式的插入做爱还要多久,真的好痛。
关她的四天里,没有提起她爸妈事情,重复一日的做爱,逼着她该称呼,窗帘拉着甚至不让她去看外面,更不要说出去,只要他不同意,就得在这里待一辈子。
脚步声进来了,来到她的身边,忽然捏住她的鼻子扬起脑袋,只能用嘴巴来呼吸,她不知所措的张着唇,矿泉水的瓶嘴抵在了嘴边,紧接着倾斜灌进嘴里。
没有多想,咕咚咕咚的往喉咙里吞咽,似乎有股熟悉的味道。
眼罩没有拿掉,他问,“知道给你喝的是什么吗?”
卜早摇着头,忽然听到一声低沉沉的笑。
“是尿。”
啪嗒!
手里水瓶猝不及防的被打了出去,她尖叫撕扯的大哭声,伸出手去抠挖喉咙深处,想要把刚才喝进去的全部吐出来。
季予川眉头一皱,抬脚用力踩住她的脚踝。
“啊啊啊啊!痛啊!我不要喝!我不要喝尿,滚开,滚开!”
领带被摘下,眼前猛的一亮,鼻子被松开,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青瓜味。
看到地上被摔的瓶子,那正是她最喜欢喝的青瓜味饮料,剩余的液体正在从瓶口源源不断的流出。
头顶男人冷笑。
卜早恐慌的道歉,“对,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对不起!”
“爬过去舔干净。”
“是是!”
她不敢怠慢,垂着头用舌头舔舐流出来的液体。
季予川在她身后跪下,分开她的双腿,扶着软下的龟头插入她红嫩穴口中。
卜早舔的速度很快,忽然感觉到一股热流在源源不断的朝着她阴道深处冲刷,射在子宫壁上麻麻的触感,双腿软的一塌糊涂。
她还未觉得不对劲,只听身后的男人说。
“这个,才是尿。”
你到底是不是爱我的
房间里窗帘紧闭,依稀间能看到模糊的身影倒在床上无法动弹,娇弱的身体手腕脚踝被绳子绑起,侧着身昏躺,脖颈上清晰可见的紫色掐痕。
她腹部微隆,堵住里面存放已久的积尿,睡意中小人不安的皱着眉,眼下还挂着满满的泪痕,时不时痛苦的抽搐着身体,大概是做了噩梦。
鼻尖所闻之处,还都弥漫着一股性爱后糜烂味道,甚至还有淡淡的腥骚。
直到前面司机开口,他才关了手中平板的监控。
季家住在离市区偏远的郊外,这里少数人能来,也嫌少有人知道这地方,一栋不起眼的洋楼建立在山的半腰,自从他离开后,这个别墅自始至终都住着一个残废。
开门下车,路过花园里那些枯萎发光的花圃,满地树叶无人清扫,坐上电梯到了二楼,书房内便传来了响声。
他循声走去,看到男人坐在轮椅上,费尽心思的想要捡起地上方才掉落的那本书。
见到他进来,已过五旬的男人面色尽是沧桑,眼角皱纹居多,头发白了又白,下巴胡渣多的邋遢也懒得清理,别过头咳嗽了半响,季予川走去将书捡起来,放在那张堆满刀具,宽大的书桌上。
等男人咳嗽完了,涨红着脸像是气急攻心般,指着他骂道,“我把公司交给你,你就是去给我囚禁女人的!蠢货,荒唐!”
“看来你知道的消息还挺多。”他漫不经心玩弄着桌子上一把银光色泽上好的匕首。
“把那女人给我放了,这消息传出去知不知道会对公司有多大影响!我拼了老命保住的产业,要不是因为腿瘸,你以为我会给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