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急了半天终于解开皮带,配合着让她脱下裤子,将软趴趴的鸡巴放入嘴中,上下晃动着小脑袋,湿热的口腔裹住刹那,就已经开始硬了。
臣服的很乖巧,动作带着急躁和讨好,想尽办法的用自己毕生所学来服侍好面前的小主人,脸颊两侧吸了进去,肉棒越来越大,嘴角裂开撕疼,眼里滚烫热泪,幼齿的脸格外淫荡,乍一看初中生的面容,倒是还有不少的负罪感。
“不用着急。”
季予川揉着她的头发,声音难得放轻温柔,“我们有的是时间。”
卜早将龟头塞进了喉咙,逼出大量的眼泪,眯着眼硬是不要命的干进喉咙里,朦胧中听他说道。
“你真以为我会饶了徐清风吗?等合作一过,他照样得死,你爸妈也是因为你,才被诬陷的。”
男人垂着眸,唇角向下拉扯,不带半分笑意,“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我才逼不得已收拾这么多的麻烦!如果当初没让你参加那场同学聚会,现在早就该乖乖跟我结婚了,哪会用得着用爸妈威胁!”
他手劲力道猛然加重,把她喉咙戳的残忍捅入,无视她痛苦挣扎,眼底有涌起的暴戾。
“卜早,你就不该离开我给你的囚笼一步!不该暴露在光线之下,不该让任何人见到你,永生永世的关在笼子里!”
囚禁在酒店的驯服调教(H射尿慎) <轻一点(魏承泽)|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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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在酒店的驯服调教(H射尿慎)
被关在酒店里的第四天,已经不知道此刻是何时,男人宽大的手掌粗鲁摁着她的腰反转过来,跪在床上,耸动着臀部一次又一次用力进入,连接的身下,阴唇被操的能流出红水。
“轻一点……啊!”
撒娇呜咽的喘声,嘴里破碎的喊叫像个幼兽挣扎。
卜早双手被绑在床头,手指泛红无力的抓着床头的栏杆,身上每一处皮肤都泛着青紫,哭泣声断断续续。
“接着叫。”
男人声音沙哑命令,骨节分明的大手摁在一巴掌便能裹住的腰上,性欲红了眼,紫色的肉棒加速干着泥烂的穴,卵蛋将她阴唇拍打至红肿。
“呜不行...我不行了,老公!好难受啊,啊肚子撑起来,真的好难受!”
“我是让你求饶吗?”
肉棒毫不停歇在她身体里干动的飞快,太粗的鸡巴抽出来时,阴肉也一同翻出,里面已经肿了,唯一的润滑,还是他昨晚射进去的精液。
“啊!好舒服,肉棒,好舒服...老公操的好爽,好棒呜要被插死了,老公,饶命啊呜插死了,插死了!”
细软腔调娇嫩上扬,格外好听,季予川笑出声音。
“淫货,骚话学的还挺快。”
“我不是,不是淫货!我不是!”
季予川并不接腔,用力过度的撞击在那处她疼的发涨的地方,龟头撑开子宫口,把她折磨的额头落汗,身子试图往前爬着求饶。
“不要撞了!啊啊啊停下,停下...老公我是淫货!呜呜我是,我真的淫货,好痛啊,好痛!”
卜早脑袋顶着床头大哭,双手被领带捆绑的无法挣扎,嗓音嘶哑破碎,整张脸开始落泪,脸颊上软乎乎的肉也冒出了红血丝。
一旁的电话响了,季予川用力抽了一巴掌她的臀部,随着她一声尖叫呵斥。
“闭嘴!”
卜早呜呜咬着牙不敢再叫,看到他的手去拿桌子上的手机,然后接了起来,身下却毫不停歇的继续操着她的穴。
是工作上的电话,声音一贯清冷严肃,被他顶的再狠,都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卜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