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在滴血,"你他妈玩我是吧!"
江尧无辜道:“你自己要全压的。”眼看着佛手大人输急眼了,江尧赶紧补救道:“要不再来一局?您手气这么好,一定能翻盘。”
“来个屁,”郑傲骂骂咧咧嘀咕,“老子都没钱了!”
虽说愿赌就要服输,但郑傲后知后觉开始发愁,输这么多钱回去怎么跟明澜交代。
虽说郑傲这人时常不着调,做事随心所欲,还喜欢借题发挥公报私仇,但在正事却意外靠谱。当然,他还是趁机狮子大开口跟当局提了很多要求。次亚湾任务迫在眉睫,必须要把雁帮这根唯恐天下不乱的搅屎棍从中抽出来。江尧没有多余时间跟他讨价还价,总之谈判结果是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结果。
从赌场出来已经很晚了。江尧回到家,忽然感觉前所未有的疲累。距离上次出任务过去快一年,这个空窗时长在狼组算是破纪录的存在了。能休息这么长时间一方面是上次任务过程太过惨烈,另一方面是托他妈妈的福这可能是他作为苏女士的儿子能得到的唯一特权了。
江尧在沙发上呆坐了会,明显感觉到自己心率不正常,他钻进浴室洗了个凉水澡,将失速的心率强行压回正常值。
头发还滴水,他懒得擦,闭着眼挪回卧室,把自己往床上一撂,没有睡觉也没有发呆,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结果却不怎么如人意,紧闭的双眸颤动不停,眉头渐渐显出深深的沟壑。过了会,他猛地翻身坐起来,拉开抽屉摸出里边的枪。
黑黑沉沉的东西拿在手里,江尧那莫名其妙的焦虑才渐渐消失。他低头盯着自己握枪的手看,不知在想什么。
有一段时间江尧很抗拒看心理医生,第一个试图将他催眠的医生被他一拳打断了鼻梁骨。他不愿意接受治疗,潜意识里他觉得那些强烈的应激折磨是他应得的惩罚。发病虽然很痛苦,但也令他觉得轻松。
江尧倒回床上,手肘横在眼前挡住灯光,又陷入冗长的呆滞中。过了好大一会,他摸过床头手机,手指像开了自动导航一样调出郑羽的号码。
“喂?”郑羽带着睡意和火气的声音传来,“你最好有急事。”
江尧捂住眼睛,唇角扯出一个极轻的笑,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语音中的祈求,“阿羽,来陪陪我。”
郑羽愣了愣,瞌睡一下子醒了,本来他很想问你怎么了,但那一刻他鬼使神差地什么都没有问。
郑羽刚进门就被江尧拖进卧室,两个人紧紧抱着在床上接吻。江尧基本没什么吻技,越投入就越粗暴,偏偏郑羽爱他这套,舌头被咬出血来都舍不得放开。接吻的空挡把自己裤子扒了,双腿缠上江尧的腰,献祭似的把自己送上去。
江尧撩开睡衣,插进去就开始操弄,力道凶残至极。郑羽闷闷哼叫,忍着疼把江尧一头湿发揉成了鸡窝。
江尧一言不发,房间里只有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肉棒插得又快又深,郑羽有点受不了了,紧紧抱着江尧喊他轻点。他一边叫一边忍不住缩起身体。
江尧双臂环抱着他,几乎要把他勒断气,“别躲,你别躲.......”
终于熬到他射出来,郑羽感觉自己都快交代过去了,三魂六魄都在外边飘。两个人大汗淋漓,黏黏糊糊地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