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的错,和许重的关系没搞清楚,就随便和其他人在一起。”

“还有心情吃鹌鹑蛋,我看你也没多崩溃。”陈爽吃得满嘴是油。

“鹌鹑蛋好吃啊,”李漫新45度角仰望天花板,叹气道,“把我噼成两瓣算了,给他俩一人分一半。”

“这样,”陈爽出主意,“你在他俩面前挖鼻屎,看他俩谁先不喜欢你。”

李漫新:“……”

“你在我面前挖鼻屎我也没有不喜欢你。”李漫新说。

“那没办法了,”陈爽说,“你学学怎么当时间管理大师吧,尽量别让他俩见面。”

好在周明远这周没有再提去李漫新家里的事情。他变得更加沉默,除了做爱的时候基本上一言不发,平时对李漫新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李漫新搞不懂他在想什么,周明远说爱他,为什么却要这样冷落他?如果是因为许重的事情讨厌他,又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

周明远做起爱来愈加疯狂,以前的温馨时光都不复存在,往往是下了晚自习就按着他操,一晚上射好几次,射完了也不愿意给他清理,更变态的是还要把鸡巴塞在他身体里睡觉,堵着不让精液流出来。李漫新被操两三个小时,累得头晕脑胀,软手软脚根本没力气抵抗。

睡觉的时候,周明远总是像怕他跑了一样紧搂着他的身体。有天晚上李漫新起来撒尿,迷迷糊糊间感觉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窗外的月光洒进来,他眯着眼睛看到周明远坐在桌子前,手里把玩着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在黑暗里坐了多久。

他坐起来,打开台灯,往周明远那边看,周明远听到声音马上拉开抽屉,把手里的东西放进去,又关上抽屉。

李漫新穿上拖鞋,晃晃悠悠走过去,声音还有点沙哑,问他:“这么晚了怎么不睡觉?”他感觉到后面里有东西糊在穴口,深处的精液还在向外流。一会儿上厕所的时候顺便清洗一下,李漫新这么想着。

“现在就睡。”周明远站起来,搂住他的腰,要扶着他去浴室。

“你刚刚在看什么东西?”李漫新问他。

“没什么。”周明远说。

李漫新狐疑地看着他,周明远避开了他的眼睛。

李漫新假装要往浴室走,趁他不注意,快速返身回去,拉开抽屉。

那把熟悉的弹簧刀放在一沓用红笔改过错题的卷子上。

“你、你什么时候从我家拿走的?”李漫新心跳加速,一种恐惧感降临在他身上。

“上次玩游戏的时候。”周明远说。

“你大半夜拿着刀做什么?”李漫新的声音有点抖。

周明远沉默几秒,突然向他走过来。

李漫新吓得条件反射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