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远洗了人生中最长的一个澡。他一直都是五分钟完事儿,以前洗完澡就出来学习,这几天洗完就出来操李漫新。但今天浴室里的水声哗哗响了快四十分钟,等他开门出来的时候,都快要十二点了。

李漫新歪倒在被子上,两条腿还挂在床边,等他等得都困了。他迷迷瞪瞪地坐起来,拉住正要上床的周明远说:“我、我有话想……”

电光火石之间,李漫新的身体就被翻过来按在床上。周明远一句话不说就开始扒他的睡衣。

“等等,唔……”

宽松的睡衣在几秒钟之内被扒了个干净。李漫新的脑袋瞬间清醒,想要挣扎,但下一秒他的嘴就被紧紧捂住。

周明远右手抓紧李漫新的大腿向上一抬,就把他后穴露出来,在李漫新毫无作用的挣扎中把自己硬挺的棍子捅进他的肉口里。

“唔唔……”

李漫新被捂着嘴,呼吸都困难,只能翕张着鼻翼,心脏怦怦乱跳。身后的穴口因为紧张而拼命收缩,本身就紧致的肠道这下像一个肉漩涡一样吸着周明远的鸡巴,又疼又爽的感觉让他倒吸一口气。

他松开手,把李漫新翻过来,正面朝上对着他,两条腿压在身体两侧。

李漫新大张着腿,腿心的肉口裹着粗壮的东西颤抖,前面的阴茎在这种强制性爱里居然也微微起立。他想过周明远可能会不理他,甚至可能会骂他,就是没想到对方生气的表现居然是操他,还搞得像强奸。

不过他们的第一次不就是这样吗?李漫新把周明远的行为串起来了,一做这档子事儿他就像变了个人,开始的时候不说一声,让他停也跟没听见一样。

李漫新缩得太紧,肠液还没出来多少,周明远抽动很困难。

“放松一点。”他双手抚上李漫新的乳头,用力揉捏,语气缓和了一些。

李漫新像只亲人的猫咪,不管处于怎样的境地,一被安抚就会放松下来。他打开自己的身体让周明远在里面缓慢进出,嘴上还不忘提起正事:“我想和你说个事儿……”

“结束后再说。”周明远道。

……也行,李漫新闭上眼睛,就当分手炮了。

等李漫新后穴的肠液尽情分泌出来,周明远就开始猛烈地操弄他,不管李漫新说什么,他都没听见一样在那儿拼命打桩,像是跟李漫新的前列腺和结肠弯儿有仇一样往上面死撞,把李漫新操得口水都兜不住,被灌了一肚子精液后双目呆滞地躺在床上。

周明远起身,面无表情地看着李漫新这副样子,看他身上那些不是自己弄出的痕迹。昨天不愿意和自己见面,就是在家和许重做这些事吧。也会被许重操到双眼翻白、屁眼流精吗?

他的身体里叫嚣着杀人的冲动,伤害别人的欲望像是来自他的内心本源,从诞生的那天就深埋在骨髓里。李漫新的出现显化了这一欲望,他想杀掉所有围在李漫新身边的苍蝇,许重则成为靶盘上最刺目的红点。

他在李漫新身边躺下,紧紧地把柔软的身体搂在自己怀里。李漫新从性爱的余韵里逐渐清醒过来,他想说话,但周明远先一步开口了。

“李漫新,我爱你,”周明远用平静的声音说出很可怕的话,“如果你离开我,我可能就活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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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爽觉得自己一辈子没有这么无语过:“怎么,你要跟他分手他还能跳楼啊?”

李漫新用筷子一下一下戳着麻辣烫里的土豆。

“所以你接下来要怎么办?”陈爽趁他发愣,从他碗里夹走一个鹌鹑蛋,“还跟他分手吗?”

“我说不出口,”李漫新皱着一张苦瓜脸,举高手,冲着厨房外面的店员说,“你好,7号桌再加两份鹌鹑蛋。”

“我真有点崩溃,”李漫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