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子在他肚子里百米冲刺之后发现“这是给我干哪儿来了”就笑得打滚。

许重一看刚从高潮中恢复过来的李漫新自己躺在那儿傻笑,就知道他的脑子不知道又想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去了。他揉揉李漫新的耳朵,忍不住又去亲他,李漫新被他的亲得回了神,猛然意识到许重刚刚操他的时候腿居然乱动了。

“你的腿!”李漫新弹坐起来,慌张地去查看许重的膝盖,厚厚的绷带下面洇出一小片血迹。

“你干嘛呀,”李漫新心疼得要哭了,“我去找人给你重新包扎。”

李漫新刚被操完,身上还是软的,又红又热,满是触目惊心的痕迹。他的脚还没碰到地面,许重就把他光裸的身体搂在怀里,给他擦眼泪,小鸡啄米一样吻他:“别哭别哭,刚才操你的时候就一直掉眼泪,现在还能掉?再哭脱水了。”

“有病,”李漫新推开他的脑袋,骂他,“为了做个爱至于吗?躺着不能做?非要伤害自己。”

“咱俩的第一次,我想给你最好的体验。”许重盯着李漫新刚从欲望中回神的小脸,被他美得神魂颠倒。

“明明是你被下半身控制大脑,要鸡巴不要腿。”李漫新说。

许重抱着他不说话,越来越深沉的占有欲在他的内心里膨胀。他当时只想着一定要把周明远比下去,要把他留给李漫新的记忆全部覆盖,哪还有心情管自己的膝盖怎么样。

李漫新把凌乱的床铺稍微收拾了一下,推着许重去急诊重新包扎。这次在急诊值班的好巧不巧又是王医生,他拿上次周明远的事调侃李漫新怎么又带一个病号过来,许重听完脸又黑了三度。

第二天被闹铃吵醒,李漫新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骨头架子都累得要散架了。他从许重怀里爬起来洗脸刷牙,比约好的时间晚了七八分钟才钻进他爸的车里,并踏着早自习的铃声赶到了教室。

一进教室他就懵了,因为他的座位还是他的座位,桌子上还放着他没合上的地理书,但他座位旁边的人,已经不是周明远了,而是陈爽。

李漫新看到陈爽桌子上刚换的凯浦林香蕉笔袋、上个月他俩一起去星巴克买的吸管杯,还有那些一个字没写的各科卷子以及套着透明书皮的课本,就知道陈爽这是把整个座位都换过来了。

他抬头向后看,周明远并没有坐在陈爽的位置上,而是自己一个人一排,坐在最后面靠柜子的地方,专心地背书。

李漫新一从前门进来,班里的同学尤其是男同学都抬头看他,所以不看他的周明远就格外显眼。

当然假装没看他但其实眼中充满期待和得意的赵林宇也很显眼。赵林宇觉得这俩人肯定是闹分手了。他就知道周明远这low逼不靠谱。

李漫新叹了一口气,在座位上坐下。

“又怎么回事?我早上一来发现你这儿空出个位置,周明远自己跑后面去了。”陈爽八卦的目光炯炯有神,满怀期待地等着李漫新开口给她讲述事情的原委。

李漫新不能把周明远犯下的滔天大罪告诉陈爽,以免陈爽一个说漏嘴就把周明远送进去了。他只是说周明远无法接受自己和许重的关系,所以和他冷战。

“男的真是小心眼,”陈爽说,“你看,还是我对你不离不弃,我马上就搬着桌子过来了。”

李漫新不知道该哭该笑,这样倒也挺好的,免得一天十个小时坐在一起,两个人都难受。也许宿舍的床也被周明远挪开了。

然而中午回到宿舍他才发现,周明远的东西全部都不在了,坐在被移回原位的床上的人,是白正阳宿舍那个他不认识的10班同学。

终于写完了,准备睡觉!半夜应该没人了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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