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重被他不用手摸自己就能射出来的小鸡儿惊呆了,他在今天之前从来没把生物课上学到的人体器官和做爱联系起来过,也没想过从屁眼这个口操进去还能遇到第二道关卡。
“嗯……很爽……”李漫新趴在他身上喘气,无意识道,“你弄的不痛……”
许重一听后面这句话脸就黑了。什么叫他弄的不痛,意思就是别人弄的痛呗!
他也不管李漫新刚射完一股精还在休息,拽着李漫新的胳膊就把他扯起来,胯下虎虎生风,气势磅礴地开始向上挺动,肥硕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操进比刚才更深的地方,把李漫新操得尖叫着翻起白眼。
“周明远操进这里过吗?”许重愤怒地明知故问,“他操得有多深,有我操得深吗?”
“啊……我、我不知道……”
激烈的撞击带来了和刚才完全不一样的体验,肠道深处被反复顶弄,连肚子里面的器官都在被不断挤压,李漫新的大脑一片空白,全部的感受都集中在下面被许重操弄的那个地方。
“呜……啊啊啊……慢点……唔!”
许重在嫉妒的火焰中爆发了一个瘸子不该有的性能力,用一个略显刁钻的姿势把李漫新操得眼泪直流,哭着求他停下来。
这副爽到极致的表情是应该让许重很满足的,但一想到这副表情被周明远看过,许重就想剜了周明远的眼珠子再一脚踩爆。能给李漫新带来完美性体验的只有自己,本来应该只有自己的。
李漫新的所有人生体验,本来都应该只有自己能带他去感受的。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李漫新为自己嘴上没个把门儿的疏忽付出了代价,温柔的性爱再也没有了,许重像是要和周明远比赛谁能把他操得更痛、谁能把他操得更崩溃一样,莽足了劲儿向上顶他,连那条受伤不能弯曲的腿也不管了。
“周明远操到这里过吗?”许重反复问他,似乎李漫新要是敢肯定许重就要凭空让鸡巴长长十厘米操进他胃里一样,“这块地方他碰过没有?!”
李漫新摇着头说不出话来。他根本不知道许重问的是哪块地方,他只知道自己的肚子要被操透了。
许重已经完全顾不上受伤的右腿,他一个用力将李漫新压到身下,按着李漫新的膝盖把他折叠成一个屁股朝着天花板的姿势,腰部猛地下沉,直接把李漫新贯穿在他的器具上。
“呃、啊啊”
李漫新被这一下捅得声音都发不出来了,腰臀疯狂痉挛,屁股无意识地向上挺动,吞吃着这根处刑他的大鸡巴。更多的泪水从他的眼角流下来,连他的呼吸都变得短促,只能听到一抽一抽的吸气声。
许重怜惜地去亲他的眼泪,又含着他的嘴唇吸吮。他感觉到伤口处缝好的线已经裂开了,膝盖传来的刺痛甚至令他感到一阵快意。他轻轻地抚摸李漫新的头发,和他鼻尖相对,望着他的眼睛说道:“以后就只有我们了。”
李漫新还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紧接着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狠干。这个完全用来承受的姿势让他爽得脚背都绷直了,粗壮的巨物不断地向更深处穿凿更是让他有一种真的要和许重融为一体的幻觉。
他完全被许重笼罩在身下,许重一边操他,一边在他每一处皮肤上留下啃咬的痕迹。到后面李漫新哭的嗓子都哑了,许重也没放过他。他甚至觉得自己正在被野兽撕咬,但他知道这幅疯狂的样子就是许重的真实面貌,是许重压抑在心里,很少表现出来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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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漫新被许重内射了一肚子精液,他发现许重和周明远一样,都热衷于把自己的两亿只蝌蚪留在他身体里,可惜在他的肠道里它们根本找不找对象。生物老师上课的时候给他们讲上亿的精子为了和一个卵子结合要拼命奔跑,李漫新一想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