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兄长的不好开口,知趣的人替答道:“钟老板您好,我是承爷的床伴。”

钟起行过目不忘,自然记得,眼前这个相貌伶巧的男孩,是他闲极无聊,亲自在一众列队待选的人里为眼光挑剔的“老主顾”物色出来的玩物,也是他亲自派人送上门的货,然而此刻,却躺在他哥哥的身下。

他哥哥才回到他身边没多久,是从什么时候起,身边就有了别人呢?

钟起行平静的回溯,随找随应的钟起承大抵是从这只“小鸭子”被退货那天晚上,抽完烟说马上回去时,时间上就有空白期了。

有些神经质的钟起行在钟起承面前才会表现得沉静正常,但他表现出的沉静,从不正常。

“出狱后一周内忌讳行房事,你们在一起时还没过忌讳的时限吧不过没关系。”钟起行将小景从沙发里扯着头发拖了起来,略带倾垂的眼尾,不做表情时带着些微笑意,“你用哪儿碰了我哥,用这只手?”伴随着指骨被攥得“咯哒”作响的声音,阴毒的男人轻声的说:“还是这张嘴,这条舌头?”

被拖起的人,颤栗的两股间被填入后捣碎的果肉,顺着腿根黏腻的向下淌。

“刚刚插进去了是不是?”钟起行从袖中甩出一把弹簧刀,“碰过我哥哥的地方,都给我留在这”

画面斗转,早年间的钟起承就是这样平声质问别人是不是用手打了他的弟弟,拿钳子留下了对方的指头。

虽然此时不作伪温良的钟起行令他陌生,但他清楚对方是认真的。

“行儿,放开他。”

钟起承上前制止,不长眼的刀子争夺间在赤裸的被挟持者的身上雕花一样,割出或深或浅的血口。

声称自己恋痛的小景,在濒死的恐惧与锐痛中,仿佛脱水的鱼一样,大张着口,却连呼吸都迫促得灌不到肺携着寒芒的刀锋紧贴着脖颈掠过时,好似凭空割断了他的声带,连呼救的声音都一齐割断了。

“钟起行,你发什么疯。”怒不可遏的钟起承用手肘撞向持刀人的肩臂,震掉了钟起行手中的凶器,回手向对方的脸上狠厉的甩了一巴掌。来/;64,1/追更

钟起行抿了抿嘴角的血,没有起伏的语气里,多了委屈,“你为了他打我。”

响亮的掌掴声与暂停的行凶,总算令精神几近崩溃的小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承爷救命……”

钟起承推开向他怀里扑的青年,眼中的戾气比钟起行有过之无不及,“今天的事,你敢对外说一个字,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小景在钟起承的驱逐下惶惶逃离了。

钟起行从地上拾起他的刀,用手抹净上面的血迹,重新放回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