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立违法为赌场牟利,加上制毒这一条罪行,够他在里面吃几年糙饭的了。

这还只是入狱前的教育集训期间,就已经快被零碎折磨给搞疯了,霸凌的份子里有不少受过“赌”坑害,误入歧途的“精品人渣”,连表现分都不要了,一个比一个手段下作,倒是真应了那句不是不报。

钟起承好客的表示,那玩意之后若是“有幸到他早先所在监狱,再领冯川这声谢也不迟。

“说起来,你家那小宝贝对你还真挺上心。”

冯川挑起视线看了钟起承一眼,不悦道:“宝贝是我叫的。”

“我以为你只是叫得好听那天在路上看到他瘸着向路口走,哭的那个可怜人,你也下得去那个手。”

“小孩当时好赌,又跟我闹分手,当时不清楚他任性的原因,过后才知道是那渣滓背地里搞的事。”

“怪不得,你家小宝贝染得原来是那种瘾啊,我以为你又不干人事了。”

冯川:“?”

“你第一次带人出来那天,那小孩状态明显不对劲,我以为你是拿药控制的人。”

牢里最不缺的就是“瘾君子”,钟起承当时正对着程安,看过他发病,和本人说“姓冯的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也是出于这方面的揣度。

“你看出他不正常不跟我说?”

“冯哥哥,你真以为你是什么良人啊,打小就厉害,这么多年不见,我知道你进化成什么样了?冲你家小孩一言不合就跪,满颈的吻痕,还反口把你脖子都咬破了,谁知道你是不是用强的。”

冯川的表情带了点真情实意的同情,“我原来以为你是脑子直,现在看来纯粹是不好使,究竟是怎么做到所有猜测没一条在正点上的?别的不说,当年我跟你用强了么?”

冯川对不驯的人感兴趣的前提在于,下位者的身或心有一样是驯顺于他的,他没那方面的耐性,更没必要自降心态,去强扭身心都抗拒他的人,就连程安和好时,若是被拒绝,就强制带回的特例,最初都不例外。

当年两人虽然闹的有些不愉快,但以冯川的行事来说,确实算不得十分强迫,也就过后让钟起承洗了很久的手。

陈年旧情被翻起,两人眼中毫无火花,甚至相看两相厌。

“没事别向我家宝贝跟前凑,离他远点。”冯川想到上次让程安误会的拥抱,又不耐道:“也别总向我身边凑,我有家室,希望你能注意影响,谢谢。”

“你能不能别总自作多情?我稀罕”钟起承冲离去的冯川脚边砸西瓜皮。

看在钟起承帮了他的份上,冯先生大度的没跟对方计较,不想浪费和自家宝贝困觉的宝贵时间,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有个人迎面向这个包间走了过来,目光灼灼的望向他,冯川分了对方半分视线,又目不斜视仿佛从未见过般,径直离去。

兄弟

钟起行来到包间门口,正要推开半掩的屋门进去,被里边传来得语调甜腻的男孩的叫床声止住了动作。想着今晚是请冯川过来谈事,对男孩要被搞死的动静不算意外,正欲转身离去时,他听到了另一道声音。

“爽不爽躲什么,爬回来,屁股翘高点。”

“承爷太猛了……我不行了,要被操烂了……”

水声四溢的抽插声随着屋门的缓缓开启停了下来。

钟起承的怒气在看清来人后,没再外发,催促道:“关门。”

钟起行听话的关上了门,只不过是在他进来之后。

钟起承看着明显不打算离开“战场”的弟弟,抽出了“枪”,将还欲望勃发的物件强关回裤子里,在慌乱的小景的身上盖了件外套。

默然站在二人近前的钟起行,随后平声的问:“哥哥,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