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好歹”的猫崽子却很开心,美的像朵花似的,在镜子前欣赏自己的新发型。

最后还是某心灵手巧的保镖看不下去眼,给这只惨遭“毒手”的“猫”打理的更像个人样。

除里里外,改水印引流的你biss。这么大一个博主自己不会整理买吗?

钟起承登门拜访,和程安打了声招呼,“你老公呢?”

程安被这称呼噎了一下,“不在家。”

钟起承不等人请就坐了下来,坐姿很有大佬风范,张口就是邻里家常:“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

程安客气道:“参加什么开业仪式去了,钟先生找他有事吗?”

“矿上的生意有事要问他。”

“川哥说不是太正式的场合,但不确定多久回来,你给他打电话问吧。”

“我没他电话号码。”

程安因为前“情敌”这个回答,圈地盘的“小狗尾巴”摇了摇,心情加一,贡献出自己的通讯录。

“算了,三两句也说不清楚,晚点他回来叫他去会馆喝酒,走了。”

私下聚会,没那么多花哨的东西,冯川本想带着程安一起去,猫儿旧疾复发,程安不放心,守在那边了。

钟起承和冯川聊完生意,屏退了旁人。

“你前阵子送里头那个渣滓,被教育的挺好,人快废了。”

冯川敬了钟起承一杯,“是起承哥关照的好多谢。”

“听你一声谢不容易。”钟起承在果盘里捻了块西瓜,吃相不算优雅,满手果汁的颜色恰似他过往年间满手的血腥,“我也没帮上什么,只要给他扔进去,知会一声,里头多少看不上他这号玩脏套路的,一样给他往死里”

而今的钟起承,旁人多是看在钟起行的面子尊称他钟爷,但在他混了十年的监管地,可是连旧人都不敢抬头正视的顶头蟠龙,就算出来了,里头多年的弟兄还在,话语权还是有的。常在狱中进出的短期服刑人员,愿意受他这个指使抱团软暴力欺压人,可是枯燥改造生活中为数不多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