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不一样,我带着人一同来看您了。”
程安立即随声走上前,冲着病床上的老者躬身,尊声道:“四叔您好,我叫程安。”
老四爷定神看着程安,在冯川的搀扶下将身子坐正了些,喜上眉梢的点点头,没有给出任何的评价与询问,连称了三声“好”,以示对两位小辈之间关系的肯定。
老四爷年岁已高,缠绵病榻身体现下大不如前,眼中的矍铄却一如往常,挺直的嵴梁是由一生磊落行事铸成的风骨,平易近人得仿佛与冯川不是同宗的。
“两个人在一起要好好相处,长长久久的。”只由衷的嘱咐了这么一句。
冯川又与他四叔叙了几句家常,见着老爷子面有倦色,将老者扶回到床上,在人熟睡后又守了片刻,方才带着程安潜声离去。
两人走在庭院的廊下,程安见周遭假山松竹掩映,趁四下无人,快速的凑近冯川,嗅了嗅。
冯川挑眉,“想要了吗?”拉过程安的手,一根根的摩挲着掌心的手指,“这里不行,有监控。”话虽这么说,却还是贴近程安亲了亲他的嘴。
程安手上的温度正常,被这男人撩的快不正常了,忙抽回了手。
“刚刚那间屋子里,有类似你身上的香水味。”
“嗯。”冯川似乎很享受现下的悠闲,搭着程安的肩,与人比肩慢步的走着。
“我父亲在世时喜欢焚香,我自小闻惯了,所以找人调了相近的气味,四叔偶尔也会燃上一点。”
离用餐时间还早,冯川领着程安回到了自己在老宅的屋中。
按说这是男人从小长大的地方,应该会有些寻常意义上”的感觉,可似乎与冯川的多处住所看起来没太多不同。
不同之处大抵只是屋中物品与屋主的渊源更久远了些。
饰物柜中摆着两个相框,单人的那张是他从小帅到大的冯先生,约莫十来岁的样子打小就凶,面无表情的看着镜头,活像摄影师欠他钱似的。
边上的则是一张双人的黑白照,照片中的两人都是二十几岁时的光景,其中一人长相气质毫无悬念的是那位传说中的“狼爹”,另一人浓眉星目,倒是能从面貌轮廓见得几分老四爷的神姿。
冯川将程安叫到案几前,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套品香的用具。
男人挽起袖口,慢条斯理的用香刀从成块的沉香木表面刮下香粉,再混以少顷的植草香料,置于压平香灰的香炉内,填实香篆定出云纹的形状,方才以一根细香为引,点燃炉中的香粉,焚起的袅袅烟气便从扣起的雕花炉盖间徐徐的飘升了出来。
雅致是真的雅,然而这一套繁琐的工序下来,程安倒是知道为什么冯先生选择香水了。
冯川拿手帕擦了擦手,看着小狗一样颦着眉嗅味道的程安,“你似乎对这香的味道很上心,初次主动时也是对我身上的气味更感兴趣。”陆八肆捌-捌伍;壹伍,6
“冯先生做‘好事’不留名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认出你的?”
冯先生笑而不语。
“这香细闻起来和你身上的味道还是有区别的。”程安眼角眉梢挂着舒朗,一本正经的说着招人的话,“你身上的气味掺着体温与你的气息,更好闻,我还是更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即使洗澡后的原味对我来说都是春药。”
程安因为这张欠贫的嘴多挨了多少操。
才养了几天的身子,又被摁趴在了地板上。
不过到底是考虑到了所在地与晚点的家宴,冯先生心里还是有谱的,将程安脱了个精光,捏了一身指痕后,开始了他的有谱操作。
赤身裸体的程安被衣冠齐楚的冯先生拖着堵在了墙角,屋中温暖,肩头碰到的墙略有些凉,程安被男人的气息无缝的裹挟着,被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