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痛总在激情后,两瓣负伤中的屁股被“啪”得活像又挨了顿揍似的,股缝间被狂干过的密处也是肿的。
“乖,我下次尽量轻点。”冯川轻轻的在程安的臀瓣上揉了揉,拉过被子盖在了两人的身上,又正色了些,“那天过后我也反思了,不该和你动手程老师挨打不长记性,不服管,可能需要另一种因材施教的教育方式。”
以冯家大爷训罚孩子的手段,难怪“身受其益”的冯川教训自家“熊孩子”的方式也这么极端。
然而在冯先生阴森森的说完这句话以后,程安反倒觉得屁股凉飕飕的,另一隐秘的部位更不妙了。立即从善如流的道歉三连:“我有错,我悔过,我再也不敢了。”
冯川握着程安的手,将掌心覆在程安手背上被滞留针豁出的针孔上,“照顾好自己,以后不要总是受伤了,我会心疼。”
“好。”程安在心里补充:我的光。
男人身上很热,暖炉似的,近期休息不好的程安慢慢瞌睡了,从冯川身上挪了下来,却还是紧贴着对方。
休假中的冯先生近期事业空档期,被上了一堂名为相思的课,“最近很清闲,光想你了。”
程安:“你说给我打电话了,什么时候?”
“每天都打了。”
程安哑然,满心的情愫翻了天,于是色胆包天的将冯川摁在了身下,唇舌往来的亲了起来。
冯川沉声的笑,舔了舔唇角,压着程安的后颈,将企图撤离的人再度拉向自己。
爱人
年假期间,冯川难得清闲了下来,居家的时候多了,于是这处常驻的住所成了“接待所”,求人办事的,孝敬送礼的,甚至还有个别上门滋事的。
这处别墅本就是屋主对外会客的地方,闲杂人等众多,所以冯川不愿将程安向这里安排偶尔带着一同暂住还行,冯川不放心独自将他的宝贝放在耳目混杂的人员的视线当中。
受雇的保镖们并不是请来当花瓶摆着的。屋中的古玩防盗工作,照养“猫”,在这当口看家护院之余,还要兼带着往来人员的“垃圾分类处理”,毕竟冯先生一般情况下是不见客的。
冯先生像往常在家时那样,多数的时间都待在书房里,以另一种方式办着书桌上的“公务”。
冯川最近喜欢正位互动,将程安放倒在宽厚的书桌上,这姿势方便把玩程安纤直的,弯折掰弄成各种角度,也方便施力的操干。把承受方下半身拖至桌子边缘,让其半个屁股悬空外露着,箍着对方的肩膀,在那滑润的软洞里深进深出的捣上片刻,就能将人操喷出来。
多来两次装乖的人就受不住了,红着眼用脚去推身上的男人,暗红色纹理的木质桌面上,青年散发着欲味的身躯异常的灼眼。边推边向后退,双股间的肉洞色情的翕动着挤压出一股股的白精,仿佛无辜的引诱。于是又被男人拖着腿拉回身前,再次灌满。
也便于看着他的表情。程安高潮时的表情太好看,要不够,也看不够。
男人表面上看起来从容镇静,在性事上头时,却会偏执的一遍遍的宣告主权,几乎无理智地呢喃“你是我的”。
也不知谁是谁的瘾了抑或彼此成了对方的“瘾”,也是彼此的“药”。
冯川自持,但他知道放纵欲望会带来快乐。从那晚在程安屋中起,换了各种地点,做了两天,才将腿软到走路都打颤的程安从床上赦免了下来。
他的前“情敌”说的对,这个男人确实记仇。走路扶腰的程安切身体会,最后知道真相的他眼泪掉下来。
在得知程安一个人在家过年后,冯川问他正月十五要不要一起回老宅过。
正月十五,元宵佳节,阖家欢宴团聚的日子。程安没有应付亲情场合的经验,磕磕巴巴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