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响亮的体罚声,淤痕瞬间破皮流血。

“知错了么。”男人似乎这样问了他。

程安疼到脱力,连话都说不出了。

又是撕破皮肉的一鞭。

“还敢去赌么。”

程安呼吸短促,胡乱的摇着头。

冯川手下的“教训”依旧没停。

腿根到腰的区域仿佛被烙铁烧熟了一样的麻木,每一下的鞭打又会将痛感唤醒,再经历一次“割肉”的痛楚。

程安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满身的冷汗,却表现出了超常的忍耐力,不再吭声,始终没哭,眼神空洞的看着近在咫尺的沙发皮料纹路,发散的意识逐渐模糊。

耳边听不到挥鞭声了,程安被身后伤处的刺烧感折磨的清醒了些,等了片刻,松开了紧咬的下唇,咽下带着血腥的唾液。

猝不及防的又是一声皮肉相接的重响,砸下的是皮带金属扣的那一端,程安身子剧颤,叫出的声音听起来疼得厉害。

“还敢再犯么。”

男人不带情绪的语气此时听起来那么可恶。

程安红着眼眶,拒不回答。

冯川没将人打服,扔掉了手上沾血开裂的皮带,将程安的裤子拉的更向下,换了另一种压制的姿势。

察觉到男人意图的程安拽着自己的裤腰,恨恨的说:“别碰我。”

冯川又试着控制身下的人,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激烈反抗,于是将人松开了。

程安忍痛提好裤子,扶着沙发靠背艰难的站正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