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间扯出的陈年往事,有种别具深意的感情纠葛的意味。

“瓜”变得难吃,碗里的蛋羹也不香了。

“上次带你出去时,看你挺喜欢吃这个的。”冯川见程安撂筷子,自然而然的将他的碗端到自己面前,吃掉了里面的蛋羹,又和颜悦色的拿眼神压他,“菜不合胃口就叫人重做,多吃点。”

上次酒局程安“狗狗祟祟”觅食的时候,冯川竟然还关注了他吃了什么。狗男人还挺贴心,程安再度真香。

钟起行接着找存在感,“你终于说实话了。”

冯川眯起眼,微微偏头。

“你嫌我底子脏。”

钟起行的思维太跳跃,一般人跟不上,后反劲冯川那句不如他哥“手干净”,在他所处的以“白”为攀比的圈子里,钟大佬很受伤,“我一个规规矩矩讨生活的普通小老板,我也很难好吗?”

冯川嫌他烦,见人将醒酒汤和解酒药一齐送上来了,挽袖子上手要用汤灌他喝药。

钟起行丧心病狂的举着猫来挡,又将求助的视线投向餐桌的另一只活人身上, “你男人跟我动手动脚的,你不管管?”

程安觉得自己还没吃饱撑的多管闲事,若无其事的接着进食,“钟老板冷静一点,冯先生也是为你好。”围观了一会儿,又道:“川哥,需要我帮你按着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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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跟在冯川身边的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钟起行面带忧伤的来了,又浑身忧伤的走了。

猫儿静静的蹲坐在餐厅的门口,看向钟起行离去的身影。

“担心他么。”

小猫扭头冲着主人“咕噜”了一声。

钟起行真正抽风时不是这状态,可能出了他家大门就接着和人谈笑风生,推杯换盏了他大哥的归位对钟起行的心情到底是有影响的,冯川对小猫说道:“去陪陪他。”

猫儿应声,像道影子似的,跟了出去。

要你

程安借阅那本橘红色封皮书的事,冯川回来时就发现了,程安在晚饭之前,自以为瞒天过海的归还了回去,然而在就寝时,男人又慢条斯理的将那本书拿给了他。

“看到哪了?”

怎么说原作也是被禁了近百年才重新出版的限制级书籍,这么正大光明的开读者交流会真的好吗?

屁股上被拍了一巴掌,男人在催促他开口。

程安倚坐在床上,护住自己的屁股,“我说就看了个开头你信吗?”

冯川不知道什么脑回路,跟他家猫一样, 闭着眼侧躺在了程安的腿上。

这要被枕一夜,他就可以考虑去截肢了。程安在冯川的脑袋上推了一把,没推动。

冯川的头发不似看起来那么硬,洗完未干透时的手感意外的平易近人,程安“太岁头上动土”,又不客气的顺了两下。

仿佛睡着了似的男人,在他再度手贱的时候,闭着眼捉到了他的手,叼着程安的指节磨牙,“那就从头念给我听。”

让他逐字逐句的读一本遣词“色情”的小说,和让他立刻原地叫床有什么区别?

“我错了川哥,我其实看完了。”

“从头念。”

手还在男人的口中咬着,犬齿施力时有些微的痛感,湿热的舌尖随着话语不时擦过他的指节,引起一阵的发麻的痒。

“节选行吗……”

冯川缓缓睁开眼,将书要了过去,“这段。”

程安所说的节选是自己选,结果这位可倒好,状似随意的翻了翻,订制了一个“高能”的章节。

程安将脸皮揭下来,暂且不要了,硬着头皮的遂这位大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