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称奇的不止是作者征集来的真人故事内容,还有原作书籍出世于和书名同期的那个思想保守的年代。每篇投稿故事下方都有作者的按语,解答投稿人提到的一些问题,更似一部遣词直白的性学指南。
虽然作者点评里在性向上有失偏颇的观点与不专业的生理知识,令人啼笑皆非,但着作此书的老先生在那个时代,敢于推动浪潮为“性学”发声,足矣令后世敬仰。颇负盛名的才子因此“禁书”落得身败名裂,晚景凄惨,同样令人唏嘘。
程安上学时成绩优异完全是因为自身脑袋硬件够用,看书多看两页就厌了。
拿到这本后,先翻到了书签那页。篇中的投稿人在中学时期与同性产生过情愫,粗略扫过的视线,落在了尾论的一句话上。
“爱情的对象不一定是女的,并不一定是同学。所以用交替反射的结果,可以推广至一切人或一切物,全在指导者的能力。”
莫名被触动,翻回序章从头看起半晌后,手一歪,在腿上和其主人一个配方的“安眠药”的作用下,成功睡了过去。
唇上有湿润的触感,阖眼前正看到作者教学以“纵擒法”增进爱侣之间的感情在伴侣睁眼时,到床边说一声早安,深深地亲一湿吻,便即刻离去。不曾想再睁眼就被问候了。
问候他的人没走,捏着他的下巴,加深了唇舌的纠缠。
小猫被声响惊动,警醒地抬头看向两人,程安跟被撞破了奸情似的,也不推拒对方,只一个劲的后仰,于是吻的痕迹便从下巴一路标记上了喉结。
“川哥……”程安下意识的叫了对方一声。视线从隔断墙上方镂空的缝隙,看到了悬在窗外的带着余晖的一线夕阳天要黑了,他想。
冯川将手覆在了小猫的眼睛上,低声说:“接着睡。”
猫崽子像被催眠了似的,又悠悠的摔进了被子里,呼呼的打起了细微的鼾声。
冯川跟程安耳语,带着磁性的轻飘声音,撩红了他的耳朵,“你怎么跟他睡到一起去了?”
“……”
是在怪他绿了他家的猫,还是在怪他家的猫绿了他?
金主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
冯川退开了些,程安动了动身子,又定住了。
“怎么。”冯川挑眉,“还不舍得起来,猫窝有那么好睡么?”
“不。”程安心里想:还是冯先生更好睡一些。向冯川伸出一只爪子,有些尴尬的用口型和男人说:“扶我一把,我腿被压麻了。”3,19,49,蹲全玟,群
冯川笑笑,直接扛麻袋似的,将程安悬挂在肩上从猫窝里捞了出来。
吃瓜
晚饭时分,隔壁会所的钟大佬大驾光临,前来蹭饭。
程安很上道,客气的喊了声:“钟老板。”
钟起行象征性点了下头,过来后的第一件事不是抱猫,而是三步并作两步的挂在了冯川的身上。
不像是来抢菜吃的,倒像是来抢男人的。
程安很想致电给那位“方块脸”,对于当时他笃定的那句:某老板不好男色这点进行辟谣谣言止于智者。
冯川很习惯钟起行的神经病,薅着他的脖领子,绊了他膝弯一下,将钟起行怼回在椅子上,“喝了多少,醉成这样。”
“大川你想想办法,我哥减刑了,刑期满了马上要出来了,你托人向上级申请翻翻案卷,我手里还有当年的黑料,再给他加十年,五年也行,冯哥哥,爷爷。”
程安:嘴里的饭突然没有眼前的“瓜”吃起来香了。
“我听说了。”冯川命人上些醒酒汤,又遣散了屋内候着的其他人。
“不用麻烦,没醉。”钟起行摆摆手,画风一转,又正色起来,“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