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不经操,在这种着重的顶弄下,不过片刻性器又“蠢蠢欲动”了起来。

“又要到了么。”冯川握住程安淋漓着前液的肉棒,蹭他的阴茎的系带,又坏心的堵住了顶端的马眼口,“你还真好喂,被干后面这么有感觉?不过还不能让你太早射。”

性欲冲涨的程安已经濒临耐受的边缘,听到对方说出“太早”二字,眼前顿时失去梦想的一黑。

冯川在程安的收纳盒里拿了一根最小号的勾线笔,今天作画并未用到这只,笔刷干燥洁净,程安神烦别人碰他的绘画工具,不过对上冯川他动不了气,尤其在意识到这工具即将用在自己身上的时候。

冯川将笔杆递到程安嘴边,“程老师,舔湿这个。”

程安被对方突然改口的称呼弄得有点挂不住脸,被顶干了两下后,颦着眉吐出一截舌头,任由男人将画笔转着圈的在他的舌面上滚过。

勾线笔的笔杆比筷子更加纤长,冯川拿尖细柔韧的笔毫逗弄程安肿胀的乳头,用笔尖的刷毛戳刺被吸开的乳孔。将两边绵软的红肿重新玩硬了后,握住了程安的肉棒,分开顶端的马眼,将笔杆圆润的底端顺着眼孔,缓缓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