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后颈,迫使青年低下头与自己唇舌交缠。

“放松。”男人轻声说着,另一只手指上沾满程安性器上的爱液,向两人交合的位置探了过去,顺着青年囊袋下方被撑圆的肛口,强塞进两根手指,程安莫名受痛,被踩到尾巴的小狗一样,“呜呜”的哼叫了几声。

侵入的手指在内壁里深入的摸索,指腹在碾压过某一区域时,怀中的人绷紧了脚趾,甬道不自主的挛缩了一下。

冯川逮到了程安的反应,嵌入的阴茎再度发力,深入浅出得在程安的后庭里狂肆的动了起来,手指随着颠簸的频率一下下的戳压着令程安崩溃的爽点。

“舒服吗叫出来。”男人拉扯着程安的乳头,撬开他紧闭的牙关,在他口腔里同样色情的顶弄着,夺走了程安心肺里的最后一口供氧。分离那刻,头脑空白的程安只剩呼吸的本能,本能的遵循着身体的感受,用能拧出水的迷乱声音,不住的喘叫了起来。

“嗯啊……川哥,啊啊……”

眼前的青年承欢时眼中放纵的迷离,对比平常的清高正经,有着格外反差的美味,冯川凑近他绷直的脖颈咬了一口,感受到怀里人抗拒的躲闪,在刻下牙印之前改变了主意,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吻痕。

快感累计着层层攀升,敏感对方一举一动的程安,被男人玩弄着身体,最终却是被对方忽然转性的温情亲吻,瓦解了所有防线,在生理心理的双重刺激下,被操上了高潮。

精液喷薄着射出,飞溅到了冯川的下巴上,因为前高的缘故,激射后的性器依然在持续不断得横流出乳白色精华,程安体味到了前所未有的性满足,身躯抽搐,不由得抱住了身前的人,意乱情迷间似乎叫了冯川的名字,因为他听到男人又低又磁的声音和他说,“我在。”

程安失神的瘫软在地毯上,冯川享受着程安高潮时后穴挛动的吸附,心动于程安情动时的艳色与对他依恋般的主动迎合。抽出埋在对方体内的手指,用手背蹭掉下巴上的精液,缓缓舔过手背上的咸湿。硬挺的男根,稍稍抽出,将程安阴茎后续溢出的精华涂在交合的位置,顶进还在性事余韵中的肉洞里,让抽插的水声更加顺滑淫糜。

射过之后进入贤者模式的程安,随着高潮的退潮,生理快感直降零点,强烈的不适令他抗拒起男人的进入,眼尾发红,声音嘶哑,“川哥……我好难受,能不能不做了……我给你舔出来好吗?”

冯川掰开程安的双腿,将“凶器”迟缓的拔出,又整根撞了进去,“不好。”

程安早该知道,这男人好说话时才不正常,委委屈屈的将头扭向了一边。

“忍一忍,不会难受太久。”冯川定神看着他,用宠溺的语气说:“我想让你舒服。”

程安信了冯川的鬼话,未受伤那条腿被推高搭在了冯川的肩上,阴茎拔出再挤入,由慢到快,硕大的茎头每次都刻意的在已经熟门熟路的敏感点上,不客气的碾过,程安感觉自己像被低伏电流的电线给插了,酥麻感从嵴柱一次次过遍全身,在被持续操干了几分钟后,已经化为死灰的欲火,带着食髓知味的炽烈,重新燃烧了起来。

面前的男人像只缠磨人的恶鬼,一把把的向他的欲望里添着热炭,程安只觉得从血肉到满身的酥骨,都要被烤化了。

二度的快感来的更强烈也更迅捷,身体在反复的动作中对尾交带来的异样的愉悦感形成了习惯,这是恶习,令人上瘾的恶习,可程安无法抗拒男人的触碰冯川的强势不容他的违逆,然而思绪尚有几分清明的程安清楚,内心深处,真正的身不由己占比是几分。

冯川做的热了,半撕半扯的将身上的衬衫扒了下来。不着寸缕的程安心态平衡了些,男人狂放的解扣子手法,同样表明了对方心中的躁动,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