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个手印也行,我下午带去本家祠堂登记一下,咱们这事就算成了。”
“结婚证比较麻烦,手续最快也得后天才能办好,你在家等着就行,愣着干嘛?快签啊。”
小春捏着笔没动弹,还像是什么都反应不过来似的呆呆地盯着婚书看,直到宣怀珏等得都不耐烦了,他才吸了吸鼻子,哑声问道:“那……庄小姐呢?你不娶她了吗?”
“不娶了,娶你。”宣怀珏并没有多说自己跟庄家那边毁约扯皮的细节,毫不客气地伸手摸向小春被睡袍盖住的腿间,“你不就是为了这个才跟我闹脾气的吗?现在高兴了吧?快把字签了!”
小春条件反射般抬起下身,方便那只手伸进自己私处乱摸乱揉,他这些天已经吃够了床上不听话的苦头,讨好迎合的动作算得上驾轻就熟,但却不知怎么的,迟迟都没有在婚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他不想签。
他之前,明明已经在另一封婚书上签了自己的名字,跟“魏小春”三个字亲密偎依在一起的,是另外两个温柔老公的名字。
虽然,那封婚书在前阵子的婚礼上就被怀珏哥哥当着众人的面撕得粉碎,可本家应该是有记录的,自己现在得算是怀琅他们的媳妇吧,怎么还有一封婚书……他现在不太想再嫁给怀珏哥哥了,明明已经有了更幸福的未来……
小春脑子里乱糟糟的,所有思绪都像是散落一地的毛线球般杂糅在一起,从哪儿都揪不出一个源头。没来由的惶恐与不安占据了他的躯体,让他本就不大的胆子更是无处安放,犹如断线风筝般歪歪扭扭地飘在半空。
怎么办呀?
“呜啊……”
本就疼肿交加的小屄又一次传来刺痛,不知何时已经再度插入了好几根手指,伤势未愈的媚肉被粗鲁至极地掏摸翻搅着,早上起床前才刚被人叼在嘴里狠吃了一通的肿胀阴蒂现在又被指腹摁住了飞速捻揉蹭动,毫无体贴之意地催促着他尽快分泌出助兴的爱液……
他慢慢红了眼圈,趴在床上费劲地扭过头望去,一张平凡普通的脸蛋被眼泪点缀,眼眶跟鼻尖都是红通通的,既无辜又可怜,宣怀珏被这样的眼神看得心口一阵热烫,顷刻间就兴奋得红了眼,一边急吼吼地解着皮带一边乱七八糟哄道:“别委屈了,小骚屄都馋得流口水了……快把腿张开,哥哥这就喂你吃大鸡巴……”
小春温顺地把双腿打开,心里却仍是畏惧,怯怯地央求了一声:“轻点弄吧,我那里还肿着呢……”
小春身子嫩,屄也小,刚开苞那几天回回都得被宣怀珏这根尺寸惊人的驴屌干出血来,哪里是做爱,说是受刑也不为过。
不过,硬生生受了这几天肉刑,小屄渐渐地也习惯了,为了缓解被粗壮阳物强行插入时的撕裂剧痛,常常在前戏之初就开始一股接一股地流水儿,有时还能像模像样地表演几次潮喷,直勾得宣怀珏鼻息咻咻眼珠赤红,整个人亢奋得宛如一条发情的公狗,极为不堪地把脸埋进他淫香氤氲的小嫩屄里拼命嗅闻、又舔又咬。
小春一开始羞愤得恨不得一头撞死,说什么都不愿意让他这么玩,后来惹得宣怀珏生了气,就将他四肢绑在床柱四角,小屄里头涂满强力春药,又紧挨着阴蒂与尿道口固定好一枚舌型按摩器开最大功率震了整整一夜。
他被折磨得几乎要发疯,自己都记不清自己那一晚究竟被那条触感诡异的假舌头舔得喷了多少次,快感层层加码到极限,已经变成了远超常人承受范围的痛苦,小春到最后连自己的尿水都控制不住,一边被贴着阴蒂高度震动的粗糙舌面刺激得连连吹水一边往外喷尿,骚水足足浸透了三层床单,最开始的尖叫痛哭到后来已经变成了一片不成调子的微弱呻吟,要不是宣怀珏见他哭得实在凄惨可怜,也不愿担上新婚期间就兽性大发淫虐妻子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