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骗他的坏蛋跟刚才的那个老公都想用棍子捅他下面的小洞,这个凶的肯定也一样,可他那里好疼、好酸,真的不能再叫他捅了呀!
“不、不能再……再弄了!坏、坏了……”
魏顺哭得满脸是泪,手掌死死捂着下身不肯松,宣怀琪一来掰他的手他就开始嚎啕大哭,踢蹬着双腿撒泼,怎么都不愿意乖乖挨肏。宣怀琪气急败坏,已经爽过一次的哥哥不仅不来帮忙还一脸好笑地看热闹,他气得半死,抬起手就是狠狠一巴掌,打得整只肉滚滚的肥屁股都猛地一颤。
“臭婊子!屄都叫人干烂了还敢拿乔?不给肏是不是?啊?再不乖把屁股打烂!”他一边骂一边又是啪啪几巴掌,很快就将这只深麦色肉臀掴得通红发肿、丰满肉浪滚滚翻涌,煞是勾人,“乖不乖?嗯?听不听话?”
魏顺开始还拼命忍着,但是落在屁股上的掴扇一记重过一记,疼得他直抽抽,凶巴巴的老公越骂越生气、越打越重,最后见他实在不听话,竟然骂骂咧咧地抽出皮带来打他,魏顺一瞅见那根两指宽的皮带就慌了,他小时候跟小伙伴们去村里祠堂调皮,弄坏了好几排牌位,回家就被爸妈扒了裤子拿皮带打,打得屁股都青了,那可比用手打的疼多了!
凶老公攥紧皮带挥了又挥,魏顺胆战心惊地往后扭头瞄着他的动作。短暂的僵持过后,青年眯着眼,突然间举起手狠狠一甩,魏顺心脏都停跳了一瞬,哇哇大哭着伸手护住了屁股:“别、别打!呜呜呜我、我乖……!”
宣怀璟轻笑了一声,悠闲地坐到了床边,摆明是一副要看好戏的态度。
宣怀琪窝了一肚子火,扔了皮带扑到这磨人的小婊子身上就是一顿乱摸乱咬,咬牙切齿地骂道:“你最好乖乖的,再敢不听话还打你!”
“呜呜啊……我乖……”
再一次被那根炽热硬烫的肉棍子侵入体内,剧痛与胀裂感同时袭来,魏顺鼻子一酸,被恶狠狠地呵斥过也不敢再大声哭闹惹人烦,只得用力咬着嘴唇,将流着泪的脸蛋埋进枕头里,手掌攥紧了床单,拼命忍耐着来自下身的一阵阵畜牲般的凶狠肏干。
“呜……”
凶老公弄他的时候也好凶,比刚才板着脸的老公还要凶。硬硬的棍子惩罚似的快速而凶猛地进出着他下面那个已经被捅得发麻的小洞,一下又一下,磨得他那里像是着火一样又热又痛,屁股也被撞麻了……还不如一开始就乖一点呢,白挨了一顿打,结果还是要让凶老公捅下面……捅得他好疼呀,小肚子酸酸的,尿尿的地方也好酸……又难受又羞人……胸口又被掐了……
少年全身肌肉都绷紧了,嘴唇被他自己咬得出了血,泪珠在眼眶里来回打转。他脑子里糊里糊涂的,什么事都想不明白,两枚黑石子似的瞳仁亮晶晶的,直愣愣地盯着墙角看,时不时泄出一声受不住似的嘤嘤哭哼。
“呼、好爽……小屄真会吸……”宣怀琪干得正痛快,也不枉他憋了这么久,小傻子不光身子诱人,底下这口小屄果然也是个极品,软嫩得要命,还能吸会吮的,吃起鸡巴来别提多舒坦了,水也多,他还没正经发力呢,随便肏肏就能感觉里头的屄水一股股往外冒,跟他妈捅了喷泉眼儿似的,要不是有自己这根鸡巴当塞子堵着肯定哗啦啦喷个没完,真是天生就该锁在床上给男人玩的,早知道双儿肏起来这么爽他真该一毕业就回来结婚!
宣怀琪一时舒服得忘了形,只凭着自己爽快狠狠一挺腰,深深地捅进了一大截,本就粗长可怕的肉柱这下更是宛如一枚楔子一样直直钉进了甬道最深处,怒涨的龟头粗鲁地抵上细嫩出奇的子宫口,完全没有半分礼貌来访的意思,活土匪似的又是顶撞又是不住碾磨,极其嚣张地喝令着娇怯的小肉口赶紧开门迎客。魏顺痛得直冒冷汗,胃里阵阵做呕,嘴唇哆哆嗦嗦的,眼前都闪起了片刻白光,缓了好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