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到肉了,顶多能亲亲嘴、摸摸奶,还不得不近距离观赏这场火辣刺激的活春宫,那两条软乎乎的大腿就在自己眼前又踢又蹬,又在不久之后被干得泄力、可怜兮兮地打着哆嗦,他哥嫌干得不顺手,就把小傻子那只又肥又软的肉屁股抬得高高的,自上而下地一下下狠肏,小嫩屄都被肏肿了,肉嘟嘟的,十分费力地含着一根粗硕阳根,软软的花唇都被撑得变了形,顶端一颗红彤彤、水润润的小阴蒂明显是被蹭肿的,一鼓一鼓地直抖,隐约都能瞥见被干得外翻的娇小尿眼儿。
宣怀琪看得眼睛都红了,鸡巴早已经在裤裆里一柱擎天,小傻子还懵懵懂懂地往自己怀里缩,软着调子哭得又骚又娇,也哭得他下腹一阵邪火直往上冲,烦躁得直想骂脏话:“哥你好了没啊?你倒是干痛快了,你弟还在这儿硬着鸡巴干等着呢!操,小傻子骚水都喷我胳膊上了!”
“啊、啊……唔哼……别、别弄了……呜……难受……”
魏顺毕竟还是太嫩了,几乎不能算是有过性爱经验,宣怀璟又是这种毫不留情的肏法,小嫩屄都还没完整撑下来一个回合就被干得喷了好几回水,最后这次是被丈夫胯下那堆粗硬扎人的耻毛紧贴着还没被正式玩过的女性尿孔又磨又蹭,实在受不住那股可怕的酸胀刺激而喷了一回尿,小小的穴眼儿一缩一缩地直抽搐,好似真被捅坏了一样,半透明的黏腻淫汁混着淡黄尿液汨汨而下,淅淅沥沥地尿了一分多钟才慢慢止住。
这小傻子显然是没尝过几回货真价实的潮吹滋味儿,才刚开始就被肏得直翻白眼,脸蛋红扑扑的,舌头都快从嘴巴里掉出来了,一张原本平平无奇的脸又是泪又是口水的,脏得都不能看,却不知怎么多出了几分莫名其妙的勾人意味,看得另一位尚且无福消受的青年猛咽口水。
“真有天分……”宣怀璟坚持了半个多钟头就被这口堪称名器的小屄榨得出了一回精,缓了好一会儿还有些气喘吁吁,眼神迷蒙,双颊潮红未褪,快感的余韵仍回荡在体内,他眷恋地趴在少年丰满绵软的胸口喘着气,小屄已经被干掉异常湿软了,不再像刚开始那样紧得叫人牙酸,而是湿乎乎、热腾腾地含着鸡巴,时不时呼吸般蠕动两下,好像在给鸡巴按摩。
“唔……好乖……”
青年舒服地眯起眼睛,反复回味着不久前那场酣畅淋漓的高潮体验,小妻子嗓子都哭哑了的可怜呜咽在他听来完全就是一种撒娇,一般性欲得到满足的男人在这种时候都会格外好说话,宣怀璟也不例外,他这会儿是再看不出半点先前的冷酷不耐了,十分温和地哄了魏顺几句,又抬头去应付急得连声催促的弟弟:“急什么?还有一晚上的时间呢。”
“哥!”宣怀璟咂咂嘴,极不高兴地出声抱怨,“你该不是想反悔吧?咱们说好了一人一次的!我他妈硬了半小时了!”
“怎么会。”瞥了眼弟弟胯下那鼓鼓囊囊一大坨,宣怀璟到底还是没有滥用兄长的职权,片刻的温存之后,他就慢吞吞地起身,将射精后半软的鸡巴从那口湿热蜜洞里抽了出来,也将这具美味可口的诱人躯体慷慨地让了出去,“喏,给你。”
长时间被过分填塞的小屄乍然得以解脱,魏顺的抽噎声顿时一止。
下身酸麻得都快失去知觉了,这还是他嫁到宣家享福之后遭的头一桩大罪,心中委屈自不必提,魏顺这会儿是根本想不起要听话、要让丈夫们播种生娃娃的事了,刚被放开就手脚并用着挣扎着要往床里深处爬,但还没爬几下就被人掐着后颈按在了原地:“还敢跑?忘了自己有几个老公了?才伺候完一个就想跑!”
“呜呜……”
魏顺想跑又跑不了,身上也没力气,只得抽抽嗒嗒地被那个一直让他害怕不已的凶巴巴的老公翻过来。本能合拢的双腿也被强行掰开,他吓坏了,再傻也不是一点记性都不长,以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