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喝水。”叶桥西疲惫地趴在桌子上,他真的从小都很白,喝醉了以后更好看,白里透红,真的就像脆嫩的水蜜桃,就那样普通又不加装饰地放在那里都想让人咬伤一口。

短袖没有遮盖住的手臂上是他巴掌大的小脸,分不出来谁更白,霍见临只是觉得那个手臂瘦弱得几乎要承受不住叶桥西的头了。

“水来了。”霍见临把水举在半空中,看着叶桥西,约莫五秒钟的时间是愣住的。

灯光下,叶桥西乖巧地仰起头,修长的脖颈仰出很好看的幅度,喉结轻轻地在滚动,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等着霍见临给他喂水。

霍见临不敢动。

这样的叶桥西,他从来没见过,那么乖巧,那么可爱,也那么诱人。

“哎呀……”叶桥西皱起眉,眼眶里亮晶晶的,霍见临发现他在哭,急忙问他, “怎么了?”

“我好累,好想喝水。”叶桥西委屈巴巴地说。

霍见临听得几乎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怎么如此乖巧,长大的后的叶桥西撒娇的时候原来是这个样子。

他低下头,把杯子轻轻地抵在叶桥西的嘴边,微微斜着杯子,扶着叶桥西的下巴让他慢慢喝。

喝了一口,叶桥西就把霍见临的手推开了。

然后仰起头,嘴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最后鼓着嘴在四处张望,却始终没有站起来。

“吐这里。”霍见临伸出手,把手掌心微微蜷缩起来,叶桥西低下头,顺从地吐在他的手心里。

然后抽纸擦过嘴以后,自己又端过桌上的杯子开始喝水。

霍见临去厨房洗过手后出来,叶桥西又趴在桌上了,眼睛没闭上,一直看着他走出来。

霍见临也看着他。

叶桥西第一次吐也是吐在他身上的,最后也是霍见临用手接住他清洗过嘴以后吐出来的水。

小时候,有一次叶桥西和霍见临一起被/干爸转移,从镇子上到一个十分偏僻的小山村,叶桥西有些感冒,在闷热的车里很晕。

要吐的时候又不敢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