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衣服,她从卫生间出来,关?了灯上床睡觉。
一开始睡不着是因为大脑有点兴奋,但渐渐的就不是了。
这里有点潮湿,还有蚊子?,楚徽宜腿上胳膊上被咬了好几?个包,痒得她难以安然闭眼。
房间里没有找到花露水,她关?掉抽屉,转身想回到床上,突然听见窗边有呱呱的叫声。
她一步一步往窗边走,手?机的手?电筒往那边照,往窗户探头那一刻,手?里这一柱明亮的光线打在青蛙身上,她猝不及防地这位不速之客对上视线。
她吓了一跳,后退几?步差点摔倒,手?机掉到了地上。
没控制住的尖叫让江屹从隔壁赶来,他打开门口的开关?,房间整个亮起?来,“怎么了?”
楚徽宜看见他像看见了救命稻草,哭丧着脸,“我?刚才看到了青蛙,就在窗台边,好吓人。”
江屹微讶,“你确定是青蛙?”
楚徽宜点头,回想起?刚才那只生物?的模样,打了个颤,呜呜两声,“不对不对,不是青蛙,是癞蛤蟆...”
不怪她娇气,实在是她从来都是离这些东西很远的,在自己?睡的房间里碰到这些,难免惴惴不安。
江屹揽着她在沙发坐下,安慰了一会儿,发现她身上被蚊子?咬的好多包,皱了下眉,起?身去老板的房里拿了花露水过来。
“现在涂了,过一会儿就没那么痒了,”他蹲在她身前,涂好后把瓶盖拧好,放在桌上,“如果后半夜还痒,就再?涂一下。”
楚徽宜吸了吸鼻子?,点头。
江屹一手?搭在腿上,仰起?头,见她可怜巴巴的模样,笑笑,屈指刮了下她的鼻子?,“是不是从没吃过这样的苦?”
楚徽宜不好意?思地扭头,“这算什?么吃苦,就是确实没经历过。”
江屹摸摸她的头,默了默,“明天我?找找其他酒店,今晚先勉强住着好不好?”
楚徽宜点头,见他起?身要走,忽然又有点慌。
“就我?一个人在这儿吗,”她想起?刚才和癞蛤蟆四目相?对的那一幕,现在都不敢往窗边靠近,“万一等会儿它或者其他虫子?爬到我?床上来怎么办...”
她这样害怕着,肯定睡不好。